“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是个小色狼。”
“就是，还是大学生，我呸！”
“知人知面不知心。打他！”
责骂声中夹杂着噼里啪啦的巴掌响。
刘静半站在墙角，捂着脸，一动也不动，像只孤独无助的小兽。
“怎么回事？”领班潘工来了，问大家。
“刘静他偷看我们洗澡。”陈虹叉着腰仰着脖子说道，“不能饶了他。”
潘工对着大家挥挥手，说：“先散了，我会问清楚的。”
大家这才哄闹着散去。
潘工把刘静带到自己的小办公室。
刘静是刚来不久的大学生。平时话不多，看着文文弱弱的，但干起活来踏实，也不怕吃苦。
潘工对刘静的印象挺好的。
“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刘静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要偷看她们洗澡？”
“我，我没有。”刘静嗫嚅着，“女澡堂那开扇口堆着许多木板、纸箱，我只是想整理整理。”
“还挺严重。”潘工看着刘静赤红有抓痕的脖子，“让我看看。”
“没事。”刘静往后退了一步。
“我这边有酒精。”潘工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酒精，然后又拿出了几根棉签。
刘静上前拿酒精和棉签。
“我来吧。”潘工打开酒精瓶，棉签蘸了轻轻地涂，不时还吹着气。
刘静的脖子上，像是起了一阵春风，这阵风让胸腔里的心也泛起了涟漪敲起了鼓，呼吸变得快起来。
“到底是年轻。”潘工笑。
“你想看女人，看我吧。”潘工依旧浅浅地笑，”我让你看。”
潘工乳房隆起，双腿结实。
潘工风韵犹存。
“好看吗？”
潘工把刘静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刘静有点晕眩，还发抖。
刘静辞职了，说是去深圳了。
后来大家才知道刘静的父亲在刘静高中时就去世了，刘静母亲不知是受不了打击还是觉得日子太难，就走了，说是去深圳了。
后来刘静的吃穿和学费都是他二叔赞助的，为此他二婶几乎和二叔离婚。
刘静对着二叔和二婶跪下，说会报答他们的。
刘静走后的不久，大家说起来，语气中好像有对刘静愧疚的意思了。
“他应该不是想偷看的。”
“嗯，我也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应该是想把那些纸箱拿去卖吧？”
“唉，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潘工听着他们的聊天，也不插话，只是看着车间大门发呆，然后又傻傻地笑起来。
不久，潘工在大家的诧异中辞职了。
说是要去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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