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先生在2001年3月30日至4月8日,应山东大学的邀进行了为期十日的“文化甘旅”。后来写成《山东甘旅》四章:《春到齐鲁》、《泰山一宿》、《青铜一梦》、《黄河一掬》。今天学习了《黄河一掬》一文。
在临别济南的前一天,他们去看了黄河,同去的还有余先生的夫人范我存和他们的二女余幼珊,余幼珊此时已经是高雄中山大学外文系的副主任,一直没有回过大陆。余先生去哪儿一般都是携夫人同去,他们的感情几十年如一日,相敬如宾。
一刹那,我的热血触到了黄河的体温,凉凉的,令人兴奋。
无论我握的有多紧你都会从我的拳里挣脱。就算如此吧,这一瞬我已等了七十几年了,绝对值得。
黄河,母亲河,流淌了千千万万年,养育了千千万万民众的母亲河。虽然身在外,但始终思念着养育了了他的这篇热土。
七十三年,第一次去见黄河这位母亲,他怀着一腔热血,尽管黄河水是凉凉的,黄河水是灰褐色的,断流了一年后略显萧瑟,也没有让他失落半点,依然令他兴奋。
七十三年,没有见过黄河,却能写出关于黄河的诗《黄河》、《民歌》,对黄河的感情是胎里带来的,是与生俱来的,是刻在灵魂里的。
回到高雄,我才把土刮干净,珍藏在一只名片盒里。从此每到深夜,书房里就传出隐隐的水声。
在黄河边踩的泥土,都舍不得刮掉,带到了高雄,刮下来珍藏,每每深夜想起隔海相望的祖国,仿佛又想起黄河水流的声音。
七十多岁了,不知还能否再次拥抱黄河这伟大的母亲,作为黄河哺育大的孩子,他带走了一点黄河泥,仿佛是母爱的馈赠,那一点泥土承担着他对母亲河深深的眷恋和对祖国绵绵的惦念。
本文另学到的知识点:
诗人徐志摩空难时乘坐“济南号”,在济南附近出事,撞在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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