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鸡蛋从蒸蛋器里取出来,想马上吃,只好放在水龙头下迅速降温,顺便带来惊了后好剥壳壳的福利。
边冲边想起很久没这样子了,长大后吃鸡蛋都很从容,不像小时候那么猴急。
昨晚跟哥哥说明天不送你了,怕堵车我要一早就出门。哥哥说不用送,地铁三站就到高铁,很方便。
剥鸡蛋的时候想起很小的时候我和哥哥好不容易有了两个鸡蛋,煮熟后立刻用水冲等着吃的样子。
他这个时候应该到高铁站了吧,我跑出去五十多公里,他还有三百公里。
小时候我们都无法预测今后会在什么地方生活,浑浑噩噩就长大了。
虽然隔得不算太远,交通也越来越方便,但一年还是见不了几面。
见不了面的时候是生活的间隔,见面的时候是不见面时的间隔。
路上,立秋后的天空蓝艳艳地,像隐藏了很多秘密,很剔透漂亮,但不热情,无所谓你看不看它。
有特定的许多人来来往往,生活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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