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天的工作,写好明天的工作计划,手边的一壶茶已见底,伸展伸展四肢,望向昔日璀璨的公园,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
把目光收回,收拾心情,投入到文字的世界里。
我觉得自己很奇怪,时而觉得自己是个雅客。闲看白云于窗台游走,静听一曲琴音在小屋里流淌,或者临案写字隔帘听雨,又或者煮茶摹画。然而也深知自己不过一介凡身,纵于俗流中烟火生息。甚喜黛瓦白墙长巷石桥,也不厌繁城高楼,车水马龙。
我清楚,只因了文字,让我在出世入世间自由切换来回穿梭。
我向来喜欢白落梅那“落梅风骨,秋水文章”。曾有朋友说:看白落梅的书,会想要遁世避俗的。我觉得不会,白落梅于她的落梅山庄:“移栽先秦的兰草、晋时的霜菊、南北朝的莲荷、唐代的牡丹、宋朝的梅花,取明代的小壶,盛接清朝的春雨,煮民国的普洱……”,我只是在工作之余循着她的文字随着她煮茶温酒,看着她静美安然。毕竟她有梅花风骨,她说过将来故去是要埋骨梅花树下的。每个人对于生前身后的安排都不会相同,苏小小曾说:“生于西泠,死于西泠,埋骨于西泠,庶不负我苏小小山水之癖。”而我,将来不过想一把白灰撒在苗乡的土地上也就安息了。
相对于白落梅的梅花情怀,张爱玲说得更实在:“现代的东西纵有千般不是,它到底是我们的,与我们亲。”
对,说这里,喝下最后一口已凉了的茶,起身去看看周周是否盖好被子,空调是否定时。
看,出世入世之间,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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