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黑色的孩子
我和我黑色的孩子我不喜欢老老实实地写现实的生活,而喜欢写梦境里的东西。
梦里有女巫,城堡,蓝色的玻璃,红色的血…什么都有。
而现实的痛苦却让我跪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但是,现在我想写写这些痛苦的东西,我想弄清楚,最近我干嘛老是惦记着死神。
我和我黑色的孩子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脊椎不舒服,怎么治都还没治好而已,只是大家口里戏谑了几句,“这么年轻脊椎就出问题?老了怎么办?”而已,或者是在同学之间做出一些滑稽的保健动作,美其名曰,“保护脊椎。”不过是疼得不行了而已。
我倔强着昂着不服输的头,骄傲地宣称,“我不怕痛,不怕死,巴拉巴拉的。”回到床上却像一头小兽一般蒙着头哭。
是啊,我还有渴望,我还想着和我男朋友在鸡毛蒜皮又不失温情的生活中度过一生,我还想着我的画,我的文,我的…
但,这些都开始模糊变形。
于是我想到了死。
我曾经一度很渴望死去,又一度很珍惜生命,现在又想起了死。
嗯,我太骄傲了,不能容忍这样的活,一天到晚什么都不能干,一天到晚就感受脊背的痛痒。
不能忍吗?
嗯,每天起床准时感受到身体的不适,而大家却纷纷出门上课考研,满脑子忙碌与焦虑,但至少有美好的梦想。
我呢?
我和我黑色的孩子我有时只是个黑色的孩子,没有巨大的创伤,也没有特别的怨恨,却似乎与黑暗相融。
我似乎是普普通通地经历冷暖,而每一次冷暖都叫我心惊胆战。
我才知道没有人是普通的,那些看似普通的事情能在内心掀起惊涛骇浪。而很多人不懂得,或者只是忽视,于是他们摆摆手,说“大家都是这样的。”
这是对人类孤独的习以为常,是冷血,也是孤独。
写到这里我眼眶湿润了起来。
我似乎感受到植物的萌芽与生长,蓝天下的大海,森林上的水珠。
层层叠叠的花,明明暗暗的苔藓,池子里的石头,阳光之下蜘蛛网的细密。
我和我黑色的孩子是啊,每当我思索到存在主义的最终主题(尤其是孤独感和死亡),心中浮现的却总是生命的美好,那么美好。
难怪死亡常常和美学扯在一起。
是的,美学上的美好,我tm在现实中可没那个闲心看那植物的生长。
嗯,有人是可以的,我尊敬那样的人。
明天还要接着治疗,不知能不能好,这时,我仿佛看到孩提时的自己百无聊赖地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了嘴里,然后自以为潇洒地四处张望。
孩子,没有人在看你,真的。
如果有,那就是你的神。
睡觉吧,孩子,我知道你很痛苦,我知道的,我永远知道。
晚安,愿神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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