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转,岁月如梭。转眼已经到了该工作该结婚的年纪,仍记得外婆耳边的谆谆教诲,虽然她早已经离世。在小时候破旧的房子里,我所在的地方很小,小到只需要30分钟的车程,便可以转变整的县城,而正是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县城给了我一个最快乐的童年,而这仅仅是因为有外婆的陪伴,县城的夏天听着蝉鸣,与外婆惬意的坐在树下乘凉,他会剥开一盒瓜子,让我尽情享用,在寒冷的冬日,他会穿着厚厚的自己亲手缝制的棉裤,与我一起踩在雪堆里,看着我堆下一小小的雪人,马上抓着我的手给我保暖,生怕把我冻坏了。而等到初春之日,万物复苏的季节,她会从早晨早早的去赶集,给我买回一只超级可爱的小鸡仔,并给它取和我相同的名字,尽管我不那么乐意,可是对于她的话语,我从来无法忍心拒绝。他会陪我一起看彩虹,给我买我最爱吃的小零食,我也会陪她一起给兔兔割草,甚至在我的小伙伴都回家之后,他也会放下手中正在做的饭坐在地上和我一起玩泥巴。简单来说,外婆是我整个童年的救赎包括以后。在那时,每天下课回家都有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在门口等着他的宝贝回家,还给她提着那沉重的满是书籍的大书包,而那个小女孩则开心的奔跑回家,徒留那个慈祥的老婆婆在后面追着她,还嘴里说着:“慢点勒”。然后满是宠溺的回家给端上热腾腾的饭。我每晚还要和外婆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尽管我已经长大。傍晚,我坐在外婆腿上,一起数着天上的星星,她也会为我唱起她小时候经常唱的歌谣,那时候,就只有我与外婆两个人。这无疑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家人闲坐,灯火可亲。她走的那年,我11岁,她86岁,我是她放在摇篮里哄大的,或许她与我短暂的亲情,正是教会了我爱与被爱。也让我无比珍惜。她走的那天,分外安详,没有了往日的笑谈,我知道,她是被疾病折磨的只剩下瘦弱的身躯,我在她身边听着她微弱的呼吸,只剩下生生的呼喊与无力的挣扎,就这样,她变成了天使,对我打招呼,要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照顾好自己,我也点头示意,苦苦哀求他不要走,睁开眼的瞬间,恍如隔世,我仍然记得梦里的她依旧面带着微笑。像从前那般。以至于在接下来的十几年里我依旧无法忘怀她。她是那样善良,那样慈爱,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她永远都偏向于我,即使她年迈、腐朽、贫瘠,我震颤于这样的温柔。回到2021年,我并没有像外婆那样开朗。多的是学业的压力,是面对社会的压力。这样的生活,或许她还在,大抵能好过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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