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將逝,回首斯年所寫文字大多往復亢奮幽咽,所列微件藝物或直或曲或玲瓏,意在造是非妄相的等閒心境,...
縱序列茫茫卻也儼然已覺得摘得星辰滿袖行,且於這一年的攀躋間,這恍若歷歷日日矗立悩人似的千山中,又識得崇高,認得小橋流水,春風秋雨,多少人間行役...
再來到殘年剩冬,剩個影,說啥鏡花辭樹或辭歲呢?者般零碎記憶,還先從一雙淌過狼烟的涂满稀巴爛泥的趕腳最先描起:*"至于他那兩只腳,有時每只腳都穿一只短袜,或者一只腳穿短袜,另一只腳穿長袜,或一只靴子,或一只鞋,或一只拖鞋,或一只短袜和靴子,或一只短袜和鞋子,或一只短袜和拖鞋,或一只長祙和靴子,或一只長袜和鞋,或一只長祙和拖鞋。"...
我試圖按深淺不一的經驗強使自己按哲學次序過日子,結果凌亂在這世界歧路上,種種昨日死在身體的軀殼里,實難摹寫逝去如水的點滴時光,如何澆就胸中一怒放即萎的如花的詞,悼無止境死去的自己的替身--那些城市里停尸房里,曾經我與之狹路相逢,而今不着片帛等待焚燒的我的親人我的熟人,很多時刻我努力想從故柴火堆里找這寒冬里的寄慰!
年末的最後几日,我想用十二種油彩糅合一起,亂塗鴉!賦予智力空前良好地去想,以一個室內酩酊大醉的形式,與自己朝朝暮暮,拾當年自戀的書生意氣,做几件象樣的事:
1畫不忍卒睹的萬家燈火,
2把心腸捂得更熱些,
3讓悲傷不翼而飛無蹤,
4給好友溫几通電話,
5逗樂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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