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马伯庸荐阅的《书法没有秘密》,用了一天,还要纳入夜晚的。
略估是七八万字的书,文笔简淡却无蜡味,语气不卑风骨自见,内容易解弃人牙慧,书史公案成一家独言。其时,我不是要写下几句漂亮的马屁话,好与不好,书摆在那里,开卷自有拾珠之喜。读后的感怀,总觉似一篇命题作文般讨嫌。
读书不易,这才是我的无病呻吟。
毛头小伙白乐天谒文士顾况,先受白眼不说,一句“长安米贵,居大不易”更易气短。展诗“篱篱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顾读罢,立马青眼交加,宽颜笑曰:“此文采,居易也!”
哈哈!旧事重提,羞臊。
一种久违的古典美,只是在枯了又朽的文史里结满了灰网。要不是沾了制式教育的光,白诗的下场可以想到身后的凄凉。
回顾刚刚过去的一年,更要说那不返的岁日,读过的书真是天可怜见。“悠悠!不废江河万古流。”内心竟无留给书的一席之地!
爱与不爱,都需要温度。
饭菜放凉了,可以热了再吃;书放久了,灵魂就会老去。
忘了点事,书的作者叫寇克让,是位书法家。搜索枯肠,实打实没有启功、范曾那样的印象,却由一本书记住了他的名字。
看来,书是有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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