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结束了,母亲从家来我这小住几天。
习惯了独来独往的我,刚开始对身边总有人唠叨不太适应,最要命的是母亲总说东家长西家短,比如刘家婆媳闹矛盾了,李家婚宴是否丰盛了,听得我脑袋疼。因为我早已不热衷于家常理短了,看出我烦,母亲就会沉默一会儿,也就几分钟,又冒出了别人家的话题。
人人都爱倾诉,都想找个发泄的渠道,就像我爱上写作一样。我只想对着纸倾诉,不想和任何人说,虽然纸不会回应我,但写完心就舒服了。所以我的文章都是真情实感的流露,想想与人相处,都是真实想法的表白,又能剩下谁。那为什么对母亲我就没有这么好的耐性了呢?我们总是把最好的一面给了别人,因为怕得罪人,怕吃不开,而把最糟糕的自己展现给最亲的人。想想真不应该,在人生的困厄时刻,总是最亲的人出现在你身边,用她全部的力量救你于水火。母亲才是我们最应该善待的人哪!因为她的心里只有她的孩子们,就像我的心里只有宝贝女儿一样。
现在母亲讲,我静静地听。她说怀我三个月的时候,都已经计划了手术要打掉我,因为超生就会挨罚。结果她的腿被一条大黄狗咬了,咬得很重,一个月下不来地,不能去做手术了,这才留下了我。哦,原来我是命大之人,我也知道了我喜欢狗的原因,因为狗救过我的命。现在母亲在厨房包饺子,我在卧室写作业,外面阳光正好,屋里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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