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代上代老树的枝丫
在某一棵树里寄居蟹的右耳里发痒
如果找不到那份源头
为何几千年前和几千年后如此相像
我像寄居蟹
别人在潺潺流水中的痛苦也就是我在烂泥中的痛苦
烂泥般的时间在流逝
直到耳朵不再参与时间
直到痒被抛弃在永恒的虚无里
直到我的
我还有光滑的四肢
迷人的双脚
我爱自己的脚
如果加入别人
请先让我爱上她
在这之前
我清楚的记得我的祖先给我创设的独一无二的指纹和独一无二的痛苦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她的令黑夜痛苦的舌头虽然舔舐不到我但舔舐到除我的一切是否也是苔痕。
我于是要吟唱一些
“只要她在,我的痛苦就远远没有消除”
我我我,太阳
请,请让我重新接受火烤吧
我的重仓已经表明
太阳降罪于她的概率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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