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一个小心谨慎又较真生活着地努力的女孩子。
秋天的风吹在身上凉凉的,我们舒服的走在一排树荫下散步,广玉兰的树叶和三角梅的红花不时的飘落下来,我正舒服的允吸着这清爽的空气,闺蜜的一声“唉!”叹得有些重。
“怎么啦?”我问。虽然我总知道她叹什么,但终归要问一问,让她说了她想说的她才能舒坦的同吸这片金秋的爽气而不必再眉头紧锁。
“还不是那个微微,又去老板那里说东说西,老板又叫我去办公室...”
“你知道的,这事明明就是她自己做的,又怪到我头上...”
我说:“你没做说清楚就好了。”
“没有这么简单,老板怎么想,难道说他批评错了,那个人总是这样,没事总来找我的茬。”
“你认真做自己该做的就好了,其他不要管这么多呀。”我耐心的想帮助她。
闺蜜看着我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你呀,唉!我们都不是那厉害的人,搞不赢别人哦...”闺蜜对我的话十分不满,甚而觉得我怕事软弱比她还要好受欺负。
“什么是你所谓的厉害的人?”我问。
“就是你看,在公司里就好比宫斗,她们总能用心计去赢了我们。”她看了看我,又说:“你就别说了,若是去了公司上班还不如我,这些人会把你秒杀成渣都不带剩的。”
我觉得这实在是幼稚,又理解闺蜜身在其中不能自拔的感受。是的,你不招我我却偏要来惹你,这种人在哪里都有,不是那么好对付,和君子过招可较高低,可小人难缠。
“你记得那个故事吗?”望着远处湖边的垂柳,心随着风惬意的荡秋千,想拉着闺蜜一起。“那个泼妇与教授对骂的故事。”
“你说谁会赢呢?”
闺蜜奇怪的望着我说:“我知道,泼妇赢了嘛!”
“那教授是差在哪里呢?”我故意问。
“...”
“教授不是没有口才,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不屑与泼妇对骂而已。所以说,她要做什么任他去,做好自己上班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我理解你说的,但是老板已经误会我了啊,我还受到了批评。”闺蜜很委屈。
“那你觉得老板厉害还是你同事厉害呢?”我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老板厉害呀。”闺蜜说的厉害是很真实和主观的,这里不管认不认同,只为解题。
“要是老板厉害的话一早就知道谁才是值得信任的人。批评只是暂时的,老板知道谁才是喜欢惹事的人,自有办法来调度人事的,如果你把心思花在认真工作上,老板也是看得到的。”这里或许有偷换概念的嫌疑,但是我不管,我只管快快的使闺蜜心情好起来,不必为了已经发生的事或是人生旅途中不太重要的事而浪费秋天爽朗的光阴。
闺蜜认真想了想说,“你说的也对,我要努力工作。”
见闺蜜心情放松了,我笑着说,“又不是生死存亡的事情,大不了还可以换一个使自己开心的工作啊,不是有句话叫,‘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嘛。”
傍晚风更大了些,调皮的扯着我们的长裙,好似要拉我们一起去玩。远处鸡蛋黄的落日染红了一大片的天空,路上行人或匆忙而过或低头细语,这样的美景终究是我一个人独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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