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什么东西呢?相信《中华大辞典》里也给不出个确切的概念。世界上最神秘莫测的不是刘谦的魔术,也不是秦皇的地宫,最说不清道不明的便是爱情。没有具体的形象,没有通用的定律,没有确切的答案。自上帝从亚当身上抽掉一根肋骨后,便有了男女之间的恩恩怨怨,便有了种种爱恨纠葛。数千年下来,对于爱情的种种叩问,甚至可以编写一部新的《十万个为什么》了。
对于爱情的定义,莫衷一是,不一而足。哲学家有哲学家的理性,情感专家有情感专家的感性,历史学家有历史学家的观点,社会学家有社会学家的分析。对于爱情的态度和表现,五花八门,精彩纷呈。有尾生抱柱而死,也有庄子鼓盆而歌。有夏姬人尽可夫,也有梁祝化蝶双飞。有红拂女夜奔寻郎君,也有司马文君相约私奔。当然还有“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曹操大战赤壁为二乔”、“墨涅依斯木马屠城为海伦”等地动山摇、气壮山河的战争起由传说。
爱情的历史浩如烟海,渊源流长。有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爱。有念兹在兹、不绝如缕的爱。有缠绵悱恻、痛心疾首的爱,有逢场作戏、遭人唾骂的爱……但千百年来,却没有人能以这些爱情素材总结编撰出一部《爱情宝典》以鉴后人,流芳百世。攻城掠地尚有《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可谋略,论道治国尚有《论语》、《史记》、《资治通鉴》可借鉴,但对于爱情门类的“兵法”“谋略”却是凤毛麟角、无计可施。这跟中国数千年的君权男权社会有一定的关系,但爱情本身的太复杂、太难搞却是主要的原因。
爱情确实是云谲波诡、难以捉摸的,不是真心付出就有回报的,杀伤力也是巨大无比的。那么我们该怎么去面对爱情呢,有没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呢。纵观历史,横看左右,有“一朝被蛇咬, 一世怕井绳”的退缩者,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怀旧者,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苦行者,更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顽固者。其实我们大可不必这样。虽然爱情是一种难以琢磨、难以驾驭的东西,但爱情也是一种再普通不过、人人都会遇到的东西。你的爱情难题,别人也一样会遇上,关键你怎么看待而已。有的人也许会一蹶不振,有的人却会越挫越勇。
有一种爱情观认为,拥有优美爱情的人,他们双方应该既是深情款款的恋人,又是心灵相通的挚友,既是志同道合的知己,又是生死相依的伴侣。这样的爱情虽然可遇不可求,但有不少人在前赴后继地研究着这门纷繁复杂的“学科”。尽管还没成功破解出真正的爱情密码,但也得出了一些类似疫苗之类的成果了。
也有人说,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女人为情而活,一辈子跟情纠缠不清;而爱情只不过是男人的“冰山一角”,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流萤乱舞只扑一扇……那是一杆子打沉一船人,毕竟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崔莺莺,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西门庆。其实,爱情只有因人而异,没有性别之分。无论男女,谁都可以对一些人,不屑一顾,忘之后快。谁都可能对一些情,不能自拔,为之所困。别总是一味责怪男人见异思迁,有时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世间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更何况本身就变幻莫测的爱情,我们要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重新投入去爱,即使是屡战屡败,也要屡败屡战。“年轻没有什么不可以”,就是不年轻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因为爱情本身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尽管爱情病如艾滋病一样难以治愈,但现在艾滋病疫苗已进入实验阶段了,我们这些爱情的“外科医生”,不妨也做一回小白鼠或一只巴甫洛夫狗吧,大胆去试试,说不定会找到一纸良方一剂良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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