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醒来,有点躁闷。继续看汪曾祺。
他写道,在解放前,他做了一年多的故宫午门管理员,无聊,以及下放到张家口,成日在果园喷波尔多液,去沽源画马铃薯。种种在今日看来人生低谷的事情,被轻描淡写,甚至自嘲,“效力军台”,说自己是吃过最多品种烤马铃薯的人。
躁闷渐解。
如汪曾祺所愿,他的文字有益于世道人心,希望使人的感情得到滋润,让人觉得生活是美好的,人,是美的,有诗意的。
而当下,网络上充斥着太多黯淡的东西,让人徒增悲伤,隐痛,以及不为人道的无奈。我不太相信人需要这些,但有时陷入了刻意的陷阱,却不容易自拔。久了,人心就长了璺,希望也变成不可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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