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期间,我们老俩口不想被病毒传染,以免做毒人成为社会负担,每天都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虽然丰衣足食的,可年老体衰又缺少运动,再加上储备的大多是精粮食品,少有润肠通便的粗纤维。
久坐之下,有着难言之隐的痔疮就突如其来地打破了平静而没有波澜的生活。
虽然是年老心不老的我,喜欢生活中多一点热闹,可也耐不住这难言之刺痛象春天的雨一样说来就来的热闹。
即使我很讨厌痔疮没经过我允许就贸然上身,可是它却象恋爱中一头热的爱情一样,不管不顾我喜不喜欢就缠上了我。
南饶北钱中的钱钟书写了一篇脍炙人口的的围城,说什么在外面的人削尖脑袋想进去,钻到里面的人却想方设法要出来。
可我却感觉不到这么缠上我的痔疮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女人味,倒是巴不得甩掉它而少受一些苦;少受一些那屁股像塞满针刺的仙人球般火辣辣钻心的疼痛;少受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上趟厕所象是上酷刑的苦。
于是,在担心去医院被交叉感染新冠肺炎病毒的情形之下,让老伴到药店帮我买痔疮膏。
精打细算的她买来了最便宜的草本痔疮膏,仿佛看到希望的我急不可耐地使用了起来。
果然感觉缓解了一些,可是这却象痛彻骨髓之时,仅是皮肉受到安抚一样,没有得到根本的解决。
知道老伴心痛钱的我,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忍着苦痛,象企鹅一样迈着温温柔柔的步子走到药店买最贵的麝香痔疮膏。
使用过后,果然有一股异常清凉的感觉,正感觉药效非同寻常之时,一股更强烈的痛楚袭了上来,伸手触摸了一下。
哇!怎么疼痛的地方长了一颗鸡蛋,想迈开步子,却连张手跨脚的企鹅步都走不了了。
这可如何是好?或许限制了我的行动,却让我的思想插上了翅膀。
既然痔肿象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立即就生出了想法来,是不是可以用蛇药试一下。
因为我听说有了半边莲,可以与蛇共眠,所以在花盆里特意种了一些。
奇痛难忍的我,重新翻出温和的草本痔疮膏,涂抹在医用胶布上。
然后,用剪刀把采来洗净的半边莲剪碎,洒在药膏上,做成古代膏药的样子,贴在肿痛之处。
果然是治毒肿的神药,才过了一、两小时,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其它症状的痛苦也几乎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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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兴奋之余,想到自己发现了这么治痔疮的偏方,在有着十男九痔、十孕九痔之说的情形之下,原本想申请专利为自己勒财致富的,可据说半边莲是观音菩萨掰下的半朵莲花,怕这么做会受到报应。
可是,假如我不求回报,象传言白岩松直言直语受到打击那样,会不会因为公布了自己发现的这个偏方而影响他人的利益而遭到陷害呢?
想到这里,因害怕而直打哆嗦的我,终于明白了有人说“做人难,做好人更难!”
看来,我只能独享自己脑洞发现偏方的成果,在消除了那屁大点事的情形之下,再也不用怕麻辣和油腻,尤其是可以放开胃口,大吃特吃苏东坡传承下来的东坡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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