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阳光静梅
连续三个周六的英语老师兼职结束了,学生是五六年级的孩子,临结束,我问他们,“你们寒假也报了吗?”他们都说报了。我说,“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那个白白的小男孩委屈地说,“老师,你要是不来了,我就不报英语了”。感觉挺欣慰的,还有点不舍。今天因为天气原因,砍了一节课,但内容没有少,我提高了效率。这意味着课时费少一节,没人为你的效率提升加费,就是不舍得这几个孩子。教师干的是良心活,工资确是按苦力工给的,哗哗资金进入资本家的口袋。
培训机构的不负责任,也是了解了,可能只是个别,但确实有,而家长不能保证自己家的孩子去的是不是这个“个别”。三次课,两次给错卷子,然后当堂重新备课。课程早就安排好了,没有老师,今天这个,明天换那个。用他的原话,“愁死我了,每天愁的就是找老师”。如果不是考研结束后的简短空挡,如果不是因为考研花光了半年多所有的积蓄,我想我也不会来这里吧。理想在生存这个现实面前显得奢侈甚至滑稽。
不是说培训机构没有用,如果说家长但凡能抽点时间和精力,辅导班的确没必要存在。同时,辅导班的班课也是需要氛围的,如果这几个孩子普遍爱学习,成绩还可以,进度和目标都挺一致,那不错,再加上一个比较负责的老师,孩子成绩提升还是很快的。但如果,孩子层次参差不齐,好的特别好,差的压根一句话不听,那么这个临时班的第一要务是纪律,管好不听话的孩子,即使不管,老师心思也肯定有一部分要分到管理纪律这一块,这对于成绩本来就好的孩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一对一补习的孩子不用担心这个,但是价钱肯定不是一般的高。具体看各自家庭的经历承受能力。如果真要给孩子报名,家长一定要实地考察好。
作为一个救场的兼职老师,我已经做了我尽可能能做的了,妄想改变这个世界太宏大了,我还是先尽力不被这个世界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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