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能忘记那天晚上,父亲用装过立白洗衣粉的塑料小白桶提着鸡蛋来到同济医院。他干完一天的活,从县城开两个多小时的车来到病房,只见他笑盈盈的走向已经醒来弟弟。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和蔼过:"还记不记得我是谁?"弟弟点了点头,表示记得。父亲很欣慰,这一趟他没有白跑,弟弟终于有了意识。如今,每到他们父子冷战的时候,我都会想起这一场景。我为父亲那时已白发苍苍而流泪,我为父亲那时瘦弱的身躯而流泪,我为父亲独自奔波于场地和医院而流泪,我总是喜欢独自流泪……
本文标题: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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