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节果真还是属于他们。
儿童节的操场看着他们在操场嬉闹,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围着那个破旧的老操场一圈圈地跑着。
学校开过好多次运动会,而印象最深的那一次是父亲了到学校在一旁给我助威,我从一开始的遥遥领先到最后差一点被同学反超,不过还好,我还是拿到了第一。
不知道为什么那次没有那么高兴,因为父亲在祝贺完后,夸了一下那个马上要赶超我的第二名,他说如果跑道再延长一百米的话,那我就不是第一名了。
那句话他说出来的时候,我很伤心,明明得到了第一名,却要被一个假设不存在的问题泼了一头冷水,所以跑步比赛结束后,我悄悄地回到教室。父亲当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因为他一直都这样,一直期待我能够遥遥领先,能够把第二名远远地甩在身后,和第二名紧挨着都不可以。
这种无形的压迫感,可能是他无意识中施加给我的,我从来不怪他。
因为是自己心里知道,我一直都是他的骄傲。
小时候要去县里参加作文比赛,虽然现在长大了知道那种很水的作文比赛只不过是学校套钱的一种方式,但是那个时候还是会乐呵呵地去参加,因为语文老师说了班里就你有资格去。
拿着父亲给的参赛费,就坐上了开往县城的车。别的同学都是大包小包像旅游一样,带了好些好吃的,还有作文书,而我只有皱巴巴的参赛费和母亲早上起来准备了一点饼干和一个苹果。当大巴车要开出站的时候,父亲开着摩的从车门口经过,给我竖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咧开嘴笑得很开心。
我难得能够看到他笑得这么开心,那个时候我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挣好多好多钱,让他不用起早贪黑。
有时候,突然间的一个图片,突然间的一个回忆,就把想念拉扯地很长,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不想长大,小时候的时光实在是太过于宝贵了。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好好的,所有的景也是那样。
风吹绿吹黄又吹枯萎了江边的柳树,河道的水涨了又退,退了又涨,隔壁的香椿树一年长得比一年高,结果还是被邻居的叔叔砍掉了,老屋前的那个大院也荒废了好久,我不知道那个我小时候经常看到在大院里摘枇杷的奶奶是不是还在,只知道有好些年没回去了,那个小镇肯定又已经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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