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中断了几个月,终于又捧起杨柳松的《北方的天空》啃起来。随着作者踉跄的脚步,我也跟着从阿尔金无人区里走了出来。七十七天时间,独自推着自行车,穿越藏北、可可西里、阿尔金三大无人区,未知的旅途,恶劣的天气,诡谲的地形,孤独的煎熬,动摇的心理,随时可吞噬行者的生命。当看到作者弃车而逃,并在冥冥中碰上探矿者的越野车,捡得一条命,逃出无人区时,我与作者一样,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和兴奋,只剩下一丝丝淡淡的忧伤和唏嘘。人对未知,总充满好奇和欲望,一旦想一探究竟的念想占据上风,所谓的探险也好,冒险也好,征服也好,就会粉墨登场。自然总是无辜的,环境发育演化而成之后,千百上万年来,一直如许,而有意无意的闯入者,却对它百般挑剔和指责。你来,它无辜,你不来,它无妨,人类何必要将成熟社会的认知强加于无人的环境?不管人类如何繁衍、进化,自然环境之余人类,不生不灭,无关文明!
其二
两口气读完《北方的天空》一书,合上书本,口中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却并未轻松些许,压抑的情绪依然弥漫,除却跟随作者历程的压抑,更有一种积郁萦绕在心头。瞬间感觉没有书可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家中藏书上千册,电脑中收藏有数万册电子书,却仍然觉得没有书读!真不知是我的悲哀,还是书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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