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文化中的佛性光芒
评徐兆寿《鸠摩罗什》
今年这个炎热的八月,我因为母亲生病而一直生活在凉州。在服侍我母亲住院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抽空重游了凉州的许多名胜古迹,这里面就包括了我今天来到的海藏寺,以及徐教授刚刚出版的这部伟大著作里所写到的鸠摩罗什寺。这个炎热的夏季,在武威电视台台长罗文擘先生的热情主导下,我和徐教授有过一次亲切而深刻的会谈,关于凉州,关于凉州文化,关于鸠摩罗什和凉州佛教。在热烈友好的气氛中,我们以茶代酒,热血沸腾的谈论着生养我们并教会我们做人做事的凉州大地,感谢着凉州的父老乡亲,追忆无数伟大时代的风云变幻,讨论着关心着凉州文化的传承和延续。就是在那次的文化交流中,我第一次听到了徐教授讲他正在出版中的《鸠摩罗什》这部书。知道了因为祖辈们的精神遗存以及流淌在我们血管中的浸染了佛性的血液,而使徐教授蒙发了写作鸠摩罗什以及颂扬凉州文化的这个宏大愿心。
这个月初,我在上海参加一个如何提升民族素质和教育质量的研讨会。在那段日子里,我看到了网络上对这部著作铺天盖地的推介,这些消息让身在异乡的我思念着我远在北方的凉州故乡,在无数个激动的夜晚,我浏览新闻,在熟悉和不熟悉的人刊发的评论文章后面展开讨论。我曾在香港中华時报的总编辑推介《鸠摩罗什》的宣传文章后写下过这样的字句:凉州有着浓郁的佛教氛围,徐教授文中的祖母,也是许许多多个顶礼佛法一心向善的凉州母亲的真实写照。我在和徐教授的交流中曾经讲到过这样一些故事,我出生的凉州区蜻蜓村有一所著名的寺院,叫清凉寺,那儿的主持法师理如是我小学到高中的同学,那个年代,我们所共同上学的学校就是在清凉寺的大殿里。我们一边用磨光的石子在寺院洁净的土地上写字,一边抬头凝视着大殿里慈眉善目的法像。十八岁那年,我和我的同学辞别了家乡,我去给文学打工,而他则前往遥远的佛学院学习出家,云游在南国的各大寺院里。学成后次第西行,终于在多年后背着简单的行装来到了凉州的清凉寺。我曾经用“走出与返回”这个话题给许许多多热爱佛教的文化人描述我的同学理如的弘法经历。
《鸠摩罗什》出版后我给徐教授留言说:我们有许多共同的过去,我的祖母在蜻蜓村也是被晚生后辈们尊称为大奶奶,虽然不识字,但心中装满了佛家善念,她是凭着坚强毅力在苦难中养大了五个子女,精神上的所有依靠即为博大精深的佛教思想。我作为长孙,小时候也是陪着年迈的奶奶一起生活,听她讲族里的故事。我的父母在离开凉州农村的三十多年里,无论是金昌还是兰州,都是一心向佛,走到那儿把佛事做到那儿。我陪同我母亲行走在故乡的田野上,无数的人尊敬着和她打招呼,老远的就挥着手高喊:善人奶奶,您回来了啊!你是走到那儿把善事做到那儿的人,好啊好啊!
借此机会我要感谢海藏寺的道安主持和鸠摩罗什寺的理方方丈,感谢他们在我父母离世时给予他(她)们的临终关怀!感谢这两个著名寺院里的僧众法师,为我的父母颂经,超度他们往生净土。
徐兆寿是一个勤奋而多产的作家。过去读他蜚身文坛的《非常日记》、《荒原问道》等探索人性考问灵魂的力作,就有振聋发聩之感,这次他怀着凉州学子的赤子之心发愿写出的这部《鸠摩罗什》力作,充分体现了天地人以一贯之的和谐思想。妙笔如花,给人以醍醐灌顶的感觉。
关于伟大的鸠摩罗什以一颗坚强仁慈的心在凉州大地上续写佛教传奇的经历,徐教授用他诗一般的语言和求道者的虔诚在《鸠摩罗什》这本书里做了详尽的描述,其文化传承和随喜功德专家学者们都给予了很高的评定,且更会有后来者给他以最中肯的历史评说,我不再一一赘述。在这个首发仪式上,我只想说,这一切的一切,说明了这样一个道理,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一切善知识,只做静水深流,无论是书中的故事,还是书外凉州人平静祥和的生活,无不体现出这片被佛教浸润千年的大地的光荣和梦想。而凉州大地,因为有了无数个像鸠摩罗什那样的伟大传教者,呈现出一种独特别样的精神风貌。因为千年文化的沉积浸润,这片古老大地的精神正在逐渐的向宽厚包容提升,佛光照耀下的凉州文化,使万物生灵以一种更加坚韧更加强大更加质朴的形象而存在着。像鸠摩罗什那样,在每一次晨钟暮鼓的修行里,享受阳光和空气,在每一个莺飞草长的日子里,享受大地的恩赐,也享受温馨的苦难。
感谢大家!谢谢你们对凉州大地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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