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被随手卸下的肋骨,在昏暗
处生锈,被看一眼就流泪。
蜘蛛也有心脏。
创世界,现在,将来,多么脆弱的爱人,
入世,隐遁,远游及宴集。
宽容地记录,连续十次,抱着一把伞和梯子。
开始撒谎,打自己耳光,说要远离鸡眼和脚气。
画出所有的道具,织布机,
这个一到天亮就要死去的叛徒。
木疯子用脏污的手画她的脸,用凌厉的眼神
看我。肮脏的人下午一定会老的,四周,
被一手复原过来,变得宽敞
而有毒,白皙,有病。
我不断给自己起一个新名字,把喂养的苍蝇拍死,
然后放进另外一只。
当记忆狂吠,跟你所有灯光干杯,
关上,哦明月。
你的脸,不可能交谈,
笑声落进空碗,太阳在肉脯铁钩转动,
哦那绿色变奏中的,
离别之王。
真正的符号夷为平地,尘埃大于一切。
电视上刚果河的鳄鱼,当筷子拉开满月之弓。
失败的谣言啊,坐在世纪拐角。
锐角,合二为一。
上帝绝望的双臂在表盘转动。
尝了浩渺分泌的盐,电话的舌尖,舔醒千里外的回笼觉。
湖,以前是甜的。
光身子下床,那该是内倾力,想象朝遗忘的又一次坍塌。
并且隆起了头盖骨。
一杯柏图斯与一杯红颜容,单宁的茫然,只有一个三月。
一灯如豆,尽遣化身。
标语隐藏在墙上,
女人转身融入夜晚,
从早晨走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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