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篇书评,也许是一篇杂文,书中有着大量的探讨或者叫看法,但都因为我学识不深,很多文章都没有读过,所以无法跟作者进行讨论,只能依着作者的某些观点发表看法。
我在文章里更多的感受到了沉默的大多数,沉默的大多数因为顾忌而不敢发言。
而《皇帝的新衣》里的小男孩就成了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不了解张爱玲,不知道王小波在说什么。但有一点很正确,年轻人不应该过分沉迷悲伤。
有人会争辩说,孩子是我们的未来,应该为他们作牺牲。但是现在的问题是牺牲的代价是让成人也变成孩子,这样做的结果是我们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未来。
人生唯一的不幸就是自己的无能。但是,那些与命运斗争的人,那些做接近自己限度的斗争的人,却天生地接近这种失败。老人到海上去,不能期望天天有鱼来咬他的钩,于是他常常失败。一个常常在进行着接近自己限度的斗争的人总是会常常失败的,一个想探索自然奥秘的人也常常会失败,一个想改革社会的人更是会常常失败。只有那些安于自己限度之内的生活的人才总是“胜利”,这种“胜利者”之所以常胜不败,只是因为他的对手是早已降伏的,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投入。在人生的道路上,“失败”这个词还有另外的含义,即是指人失去了继续斗争的信心,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人类向限度屈服,这才是真正的失败。而没有放下手中武器,还在继续斗争,继续向限度挑战的人并没有失败。如此看来,老人没有失败,老人从未放下武器,只不过是丧失了武器。老人没有失去信心,因此不应当说他是“失败了的”。人类本身也有自己的限度,但是当人们一再把手伸到限度之外,这个限度就一天一天地扩大了。人类在与限度的斗争中成长。他们把飞船送上太空,他们也用简陋的渔具在加勒比海捕捉巨大的马林鱼。这些事情是同样伟大的。做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的人都是英雄。而那些永远不肯或不能越出自己限度的人是平庸的人。
我赞成对生活空间加以压缩,只要压不到我;但压来压去,结果却出乎我的想象。海明威在《钟为谁鸣》里说过这个意思:所有的人是一个整体,别人的不幸就是你的不幸。所以,不要以为丧钟是为谁而鸣——它就是为你而鸣。但这个想法我觉得陌生,我就盼着别人倒霉。五十多年前,有个德国的新教牧师说:起初,他们抓共产党员,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后来,他们抓犹太人,我不说话,因为我是亚利安人;后来他们抓天主教徒,我不说话,因为我是新教徒……最后他们来抓我,已经没人能为我说话了。众所周知,这里不是纳粹德国,我也不是新教牧师。所以,这些话我也不想记住。
我总觉得,大多数人在受到重视之后,行为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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