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我想跟你说个故事。
我去过南京两次。
第一次,是在春天,天气微凉,有阳光。
我骑着单车游荡在南京夫子庙附近的小街道里,树上落下漫天的棉絮,我吸进呼吸道不停地咳嗽,还得买口罩戴着才能继续前行。那时我心里嘀咕着,为什么南京要种这样的树?空气显得很浑浊。对南京第一次的印象,不太好。
第二次,是在八月中旬,有了秋天的气息,天气微凉,有阳光。
我认识了你。
我记得你有高高的鼻子,戴着眼镜,颇有书生的儒雅气息。
我特别记得,你跟我说过的一个故事: 南京道路两旁种的是法国梧桐树,在当年蒋介石执政的时候就种下了。只是因为宋美龄喜欢。法国距离南京9000多公里,梧桐树粗壮硕大,蒋介石不惜人力物力财力,只为博得夫人喜欢。
宋美龄说她喜欢法国梧桐,蒋介石就在整个南京种满了梧桐树。
我有特意上网了解过,关于南京梧桐树故事有三个版本,但不想考究太多,只想留下这个美好的故事。漫天白色的棉絮就好似初冬第一场雪,想来确实有些浪漫。
写到这里突然不想写了,那就不写了。不过,我觉得我会把这个故事补完。
若你看到这封信,相信也收到了我的礼物,不必惊讶不必高兴,沉默接受来自时间背后的礼物就好,谢谢你告诉了我一个很美的故事,以及一程很美好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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