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去宣武医院复查,挂了我们原来主刀大夫的号。
疫情后的宣武医院似乎比原来的人更多了,大概是积了那么久的病人。而且进医院都需要排着长长的队,还要扫健康码,不扫不让进的。反正我们这段时间也没有离开京城,所以相对来说还好点。
对于门诊楼我还不是很熟悉,连取个号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怕过了9点半,号会自动取消。还好在9点26时成功取了号,然后去三楼神外,没有想到老楼是如此的破旧与拥挤,与新楼真的没法比,窄窄的过道里挤满里人。
在等待的时间里,与邻座无意中聊了起来,问我们孩子是什么瘤,我说脑瘤,她是脑瘤也分多种呀。我就能猜想她家孩子肯定也是脑瘤,要不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等我告诉她说是生殖时,她就露出了羡慕的眼光,因为她家是髓母,长在四脑室。而髓母最大的缺点就是播散的特别快,哪怕是全切,再说长在脑子的东东,怎么可能做到全切呢。就算是全切,还有流动的脊液。
原来与我们同一治疗期间有一个东北的四岁小朋友就是髓母,亚型是经典型。他就是复发再一次住院的,他已做了全脑全脊放疗与8次化疗,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播散到脊柱里。当时听说之后,心里就特别的心疼这个小男孩,被疾病折磨的不像一个四岁的小朋友,倒是像一个非常懂事的6岁小朋友,每次护士给扎针时,嘴里坚强地说我不怕疼,当一扎时就会眼泪哗哗地流。等抽完血后,又高兴地与妈妈玩起来小游戏来。
只要没有身体不舒服时,孩子就会很高兴地在楼道里跑来跑去,一旦身体被疾病折磨疼痛时就会汪汪地哭着,而他的妈妈已经被这个病折磨得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眶都是肿得大大,没有哪一天能睡上一个好觉,还要时刻与这个复发髓母瘤子做搏击,每一步治疗都是小心又小心,害怕随时这个病夺走孩子的命。
出院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们,不知现在状况如何!愿上帝好好保佑他!
排了好几个人,一直不见叫我们的名字,我看到有一个病人快要出来,就立即冲上去,孟主任看到是我们,他乐呵呵说了一声,这个名字好熟悉,我连忙把小豆叫过来,他一看到小子说,哟,小子恢复的不错哈。
聊了聊他的情况,我把我的疑点说了一下,说那有一个小亮点,不知道会不会是瘤子,他说应该不是,如果真的不放心再拍一个片子看看,若是不再长大,应该就是残留。而且这个位置正好挨着脑动脉,感觉不太像。
他给我们又开了核磁与CT,还叮嘱我们以后定期复查,如果没有号,找我来加一个号。又帮我们开了复学的证明,并询问了怎么办理特病,他说他也不知道,可以去医保办去问问。
没有想到特病办理很简单,直接在医保办领取一张表,找大夫填上就可以,再把表交回到医保办,而且当天就可以用上。这样检查费又节省了近600块钱。上一次豆爸就图麻烦,没有办理。男人就是这样,宁可多花的钱。
复查完后,豆说饿了,在庆丰包子吃了一两包子与一碗小米粥,自己又单独买了一瓶豆浆,吃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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