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只有失意时才会让你闻见出众,
就像是久晴的大雨,
必然的,
也是必要的。
而我的也一样,
失意从来都是这么的,
那么的,
零零散散的好似碎在伞上的雨花。
撑着雨的尸体的,
从来都不是伞
更不会是那刺伞的柄。
有时候我不着急打着伞,
只是单纯的仁慈到想用头发隐藏着雨的尸体,
好让谁都死得其所。
我想话从来都是这么说,
我也会总是这么做,
但谁都知道昨天的梦永远和今天的连在一起。
断了的,
那会是再无法藏尸的头发。
不断的,
会是昨天的失意加上今夜的。
而藕断丝连的,
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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