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漫长的海岸线,听着她刚醒来时深沉的喘息,谁都没有打扰。
一起度过的这个夏天好像是唯一的一个。
和你谈论起的那株不知名的植物,不经意地只是为了引起人类的注意。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你的身边,拿着一本什么书,却什么都看不进去;
这时候的你,寂静地望着远处移动的身影,
没有看我时的笑意,却依然让人动心。
我是那种经常动情的人,听着歌,眼睛会湿;说上面这样的情话,也完全不用措辞。
可我最羡慕的一对情人是,一个叫丽芙·乌曼的挪威女演员和一个叫英格玛·伯格曼的瑞典大导演,他们分别在二十八岁和四十七岁相识,共同生活了五年,分开后,却依旧维持了五十年的情意。
我早就不记得上次一个人笑起来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那晚梦到了你来看我
我们一起上楼
赶着房间里传来的电话铃声
错过了合欢树的花期,
如果这世间万物都懂情趣,
那刚刚那一瞬间
不过是要我们快点在一起
我是一个性格非常随和的人,也常常觉得忍受不了和除自己以外的一个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所以,几乎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一种东西让乌曼和伯格曼这样两个个性强烈、无法生活在一起的人,始终相互缠绕,互不放手的。
看到这个徽章的时候就想送给你
店家说不卖
我胡说我要结婚了
他说好,恭喜
卖给我的人说它快百年了
还是孤品
盼着这世间的好多喜欢也能像它一样
存在很久了
还是唯一
生活里总是遇到太多出其不意。总觉得自己遇到的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和这些人在一起的情绪有很多种,笑的多,但也有哭的时候。哭的最多的是为家人哭的;哭的最多的地方是一个人的电影院。可是到头来想想,眼泪里藏的都是,爱,不管哪种都好。
乌曼在纪录片《乌曼与伯格曼》结尾讲述了一个几乎神奇的故事:
2007年7月的一天早晨,身在挪威的她起床后,预感远在瑞典的伯格曼会发生一些事情,于是平生第一次,租了一家私人飞机感到了哥特兰岛,再转渡轮到达法罗岛伯格曼的住所。此时,伯格曼已经无法发声,窗前她自顾自地说“我感觉到你给我打电话了,因此我才过来,难道你没打吗?”(这是乌曼在伯格曼的最后一部电影《萨拉邦德》中的台词)。就在当晚,伯格曼在睡梦中与世长辞。
在意大利的时候就想看《La La Land》,一直挨到回国。从南京回到上海,直接在虹桥火车站边的英皇挑了最近一场。
看完才明白,
也许好的感情结局并非一定是在一起,而是两个人都完整;
也许并不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去探寻一段爱的开始,
但真的可以用一生的时间去证明一段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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