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喝着茶,好不惬意!
如果不是有人要去单位报材料,真不想去上班。虽然还没放假,但是按照惯例已经把人都放回去休息了。所以也只能自己去单位,让人家吃闭门羹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楼下的电动车明显少了一大半,却还有三分之一的人在坚守岗位。真不知道这其中有几个是气定神闲地在工作,恐怕不在少数吧。
就算是没人来办事,也是该来单位一趟的。昨天下班忘记洗茶杯了,这要是放到年后上班,估计茶杯就废了。
茶杯倒也不心疼,可是这两盆绿萝还是要浇透了才好。长这么一二十米长实属不易,不浇透怕难挨过这个假期。
二十八了,孩子在老家已经无心写作业了吧。东跑跑,西跳跳,一会儿烧烧大锅,一会儿放放鞭炮,哪里还会有心思写作业。都慌着过年哩。
坐在办公室,静静地坐着,说来报资料的人却迟迟未到,心里却一如往常般平静。谁也说不清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不慌着过年,再也不吵着凑热闹,就连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喝都提不起兴趣。
刘医生上班去了,新年的衣服还没买,买了也没时间穿出去显摆。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病房,回家就换了睡衣,倒也省了不少衣服钱。一个忙字,搅了心神。
忽然发现前几天说过的事情,几乎无一例外都落空了。说是要去郇封一趟的,显然是不可能了。说是去锦祥玩两把牌的,也放空了。说是要去天河公园走走转转的,竟也没去。还真应了老林那句话:男人说话,有几个算数的?
现在想想,老林真是人间清醒,说得真对。
窗外的风还是一样的风,阳光和昨天无异,如果不是日历提醒,真不知道今天已经腊月二十八了。离除夕还有两天时间,忽然就对除夕无感了。这种感觉一定不只是我有。
看着朋友圈里朋友发的各种图片,也是各种忙活,忙活并快乐着。整天忙忙活活都不知道忙些什么,像极了平地里挖坑再填平的轮回。填平了再挖,挖了再填。好像没什么意义,好像又停不下来。
就像码字一样,平常都没几个人看,再加上临近春节,更不会有谁愿意翻看两眼。却也着急忙慌地写着,不写又像是少了些什么。
人最怕的就是放空的时候,孤独的感觉就会从四海八荒袭来,压迫你直到你开始郁闷。码字可以排解烦闷,可以击溃孤独,让思绪在文字间任意游走,其快乐堪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游戏。这种快乐,不写你是真体会不到。
手指在键盘上跳跃,一个个文字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出现在屏幕上,不是八股文,不是小作文,你想让它是什么都可以让它是什么。
在这片小天地里,高低上下,天南海北,都是你说了算。不管读者是什么样的眼光,只管自己写自己的。直抒胸臆也好,婉转迂回也罢,怎么舒服怎么来。
大抵也只有码字,是我人生中最任性的事了。不为世俗所禁锢,不为条框所束缚,任意东西,一念万里。
偶尔帮朋友一把,就当作是命题作文,不管是能不能换来句谢谢。反正是帮忙,帮了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
老李昨天留了段很马屁的言,明明知道不真,却很受用。还是喜欢听好听话,即便是不当真,也很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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