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想接着写诗的,可是又没有时间了。我在繁忙的工作间隙强迫知己搞懂positivist 和interpretive的区别。
我在写research philosophy的时候把一大段东西写了上去,关于ontology 和epistemology的这些东西,我只是吧搜出来的东西硬套了上去,实际上我一直没彻底弄明白过,然后被导师发现了,一句一句的让我解释,我却是傻傻的啥也说不出来。
中午的空当,从知乎上看到了一个博士关于research paradigm的写法,有了点浅浅的认识,但是关于自己的论文,仍然是没有一点思路,就是关于这部分我头脑里还是一片空白。
昨天跟supervisor通了两个小时的视频。最后他问我的感受。我说:“kind of shameful”。
他说:我不是特意shame你的。
最后他笑着说让我加油,“加油”两个字是用中文说的。
视频后收到了导师的邮件,他给我发了一篇稍短的article和一些他马上要去讲的slides,让我读透。
我目前就是在啃这些“nature of reality”的这样一些东西,争取不用老是被“不是特意shame”的一遍遍的shame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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