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不过由于身体的疲倦,自己实在抽不出多余的精力写文章。昨天晚上和好友S通话,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滔滔不绝地说了挺多。一到与工作相关的话题上,我倒意外的变成一只“话痨”了。社里的库房迁址,算是一段很难忘的经历。实话实说,给书搬家,真不是个轻松的活儿。
我们的老库房已经用了十多年,条件简陋。许多销路不畅的书,积压数载,整包整包地留在架子上,蒙着厚厚的灰。收拾起来,暴土狼烟,会有灰尘钻入眼睛里,常常是一边理货,一边被蛰得流眼泪。库房宽敞,屋顶高,视野开阔,太阳光从天窗里懒洋洋地漫进来。金属的房梁上,有野鸟做窝,每当我们整理货物时,就会有鸟儿从头顶飞过。清亮的鸣叫,在库房里留下回声,余音淼淼,仿佛身处在山谷中一样。
这周的工作大概是这样的。首先,腾空货架,分类装箱。仓库的货架一共分为五层,身高有限,弄个梯子爬上爬下,就再所难免了。也是因为我年轻,所以登高的事情总是要抢着干。要我说,“清架子”其实是最繁琐的活,费时费力。需要站在梯子上,踮起脚尖,把整捆书从架子上一包包举起来,递给底下的同事。如果是铜版纸印刷的书,这个动作就更吃力了,搬起来沉甸甸的。一整天忙下来,腰和大腿后侧,会有肿胀的感觉。
分拣完成后,下一步就是码垛。一方金属“拍子”摆在预设的位置,然后把成箱的书置于其上,码放整齐,尽量整理成一个平面。这一道工序最枯燥,也是耗时最长的一步。这些天兜兜转转,主要的时间,还是花在了码垛上。
再往下的任务,就是“合拍”。这一步,是为后续的运输做前期准备。码平的拍子用叉车抬起,保持水平,垂直叠放到其他拍子上。大概3~4拍归为一批,起高,堆放在库房门口,等待运送。我们这周的工作,大抵如此。
其实,本来可以把这篇文章写得更长,但写到这会儿实在是有些困了。有个地方说说就挺好,我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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