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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末,让我们借用刘易斯·托马斯的一段趣文,作为膜翅目昆虫所表演的社会悲喜剧的谢幕词:“蚂蚁的确太像人了,这真够让人为难。它们培植真菌,喂养蚜虫做家畜,把军队投入战争,动用化学喷剂来惊扰和迷惑敌人,捕捉奴隶。织巢蚁属使用童工,抱着幼体像梭子一样往返窜动,纺出线来把树叶缝合在一起,供它们的真菌园使用。它们不停地交换信息。它们什么都干,就差看电视了。”如此场景,你还能说“社会生产”和“社会活动”仅仅是人类的专利吗?顺便提一下,刘易斯似乎已隐隐觉察,生物的社会进程与细胞的机体化进程之间存在着某种雷同的或重演的机制,所以他不由得感慨道:“蚂蚁、还有蜜蜂、白蚁和群居性黄蜂,它们似乎都过着两种生活。它们能既是一些个体,做着今天的事而看不出是不是还想着明天,同时又是蚁冢、蚁穴、蜂窠这些扭动着,思考着庞大动物体中心细胞样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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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这是一个同构性思维的范例,将单个膜翅目个体比作膜翅目群体的细胞成分。同构性练习,我非常喜欢。这是一个容易产洞见的思维方式,用我们熟知的A事物规律,类比推导B事物我们还未知的规律,辅助我们高效解决问题。也是一个高效认知事物的方式,将类似的ABC问题,批处理,提高工作生活效率。
天南部落输出:
(暂无)
赞美与批评之5:1的刻意练习:
昨天早上某人还在不可理喻地发脾气:“说我只管自己的工作学习,家里什么事情都不管。”晚上,某人和邻居聊到昨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心情归于平静,开始讲点道理了。也就是说,昨天早上她说的话,不要听进去,她仅仅是心情不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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