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晚上为止,我才知道我是早上4点生的,我妈说每次过生日都不在家,这次要好好过一下,还说明天早上要我吃四个鸭蛋~[捂脸]
好想逃~
回来没几天,感觉体重在偷偷往回涨。
今天一整天让自己一直处于忙碌的状态,手都快磨出茧子了,好在还有一张面膜,还能挽回一点。
晚上也不敢多吃主食,好在老爸今天做了很多青菜,吃的饱饱的,还没有负担,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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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姐一家人都回来吃饭了,一桌子人,热热闹闹的,吃完饭后,一起收拾,打算卫生,原本一个人做的事情,突然有一种好轻松的感觉,中午的时候真的希望家里有个洗碗机。
不过每次只要有姐在,家务活好像一下就变少了,感觉她就像一个家务收割机,没有人可以在做家务这件事情上抢得过她,只是这家伙脾气有点急,要是能慢慢平稳一点,稍稍有点改进,定会过的比现在还要好。
说到这里,我也该反省一下,自己有时候也很着急,虽然这些年有点改进,但提升空间还是很大,得再努把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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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四天了,很多邻居们都已经认不出我了,邻里比我小一届的,我自己也一个都认不得了,出门做核酸,总能听到年长一些的邻居在窃窃私语 —— 这是谁家的孩子。
实在是太开心了,他们都认不出我了,而我却都知道他们,这样的神秘感让人有点小小的上瘾。
说实话,我很想上去打招呼,可是做核酸的人太多了,实在是不适合,还是赶紧做完赶紧逃,留下一个背影让他们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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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有很多的芙蓉花,分别开在路的两边,花瓣大部分都是白的和粉的,树干长的很高,树枝也在风中摇曳着,一朵朵靓丽的芙蓉,像在迎接着每一个路过的人。我站在自家的廊前,看着路边的芙蓉,总想寻个机会去拍些照片,却总是被耽搁了,但愿明天能完成这件小事吧。
再往前走100米,有一颗高高的柿子树,树干虽然不粗,但从地平线到树梢,差不多有三层楼那么高,柿子树上有很多的果子,可惜无论如何我也只能在树下干瞪眼了。
只是关于这个颗柿子树,有很多我们小时候的记忆,特别是我和姐姐。
小时候,树还不太高,每个冬天,我们都会拿一根长长的树干去打上面的柿子,然后拿回来泡水,再用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土方法去泡,之后再放在一个陶罐里,用沙子埋着,忍了一个月之后,以为柿子软了,并且没有涩涩的味道,结果每次都失败,还每年都相信这一次能成,真希望那时的我们能把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用在学习上。
后来那颗柿子成了一个用来祭拜的地标,我们就再也不敢触碰了,怕扰了神灵,我更是害怕,每次路过,竟还会在心里祷告下,或是祈求神灵的保佑,原谅自己之前的罪过。
直到13岁离开老家,去县城读书,之后回去的机会也不多了,每次回去也很少路过那里。
这次回老家,今天刚好路过,看到树下有祭拜过的物品,再望了望树顶的柿子,内心竟然只有后悔没有带相机回来,不然,一定要拍几张漂亮的柿子的照片,而那种敬畏之心竟然很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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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和爸聊天,说门口的路要拓宽了,我心一喜,难不成我也有成为拆二代的潜质?结果他说刚好挨着我们家的菜园子,沿着边缘过。哎,果然所以的财富都只能靠自己辛辛苦苦去赚啊,连做白日梦的念头也没有了。
上午镇政府的人过来了,我和爸爸不在家,妈接待的,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聊了好一会儿了,由于我是第一次遇到,竟然以为他们是来找麻烦,又怕是因为我从成都回来,他们要把我拉去隔离,心里还有点担心,后来一问爸才知道,是跟医保和社保有关的,而且还把额度提了一点,虽然我在旁边洗菜,没有参与任何交流,但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的仔细,当得知这个好消息时,心里暗暗的开心了一下。
一直以来,都觉得老家的治理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父母的医保和社保都办理的很好,每次去处理事情也都比较顺利,爸爸总是跟我说公务人员对他很好,很客气,手续办的很快,有消息也很及时通知。
远在他乡的我,每当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宽心不少。
这次虽然是因为疫情原因绕回老家,但父母看到我回来,非常高兴,家里面一下子客人也多起来了,我也去拜访了部分亲戚,走动一下关系,同龄人见见面,说说话,活动活动,一下子动力好像又变足了。
在我们的家族里,因为长辈们的原因,似乎有一股浓郁的凝聚力在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无论走到哪里,无论混的如何,我们都希望能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相互扶持,即使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很多事情帮不上大忙,但每次家里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会一下子联络的多起来,尽己所能,帮助家人都过难关,这种团结的感觉,真的很棒,每次哥哥嫂嫂们关心我们的时候,心里都暖暖的,总觉得我们就是亲兄妹,亲姐弟,有话直说,有困难都相互帮助,在外地的人回来了,也会尽可能的聚一下,联络一下感情,真好。
希望我们这些家里的后辈发展越来越好,家族整体也发展越来越好,就像一艘稳固的船只,一路顺风,平平安安,渡过每一个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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