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兮一下子傻眼了,小柔已爱上别人了,他都没看男的是谁,大脑里全是小柔被别的男人拥住的画面。
他的心在痛,他在愤怒,但却不知该对谁愤怒。
也许该对自己,谁叫自己为情放纵自己,酿成一生的悔,第一次放纵,第一次品尝放纵的恶果。
他狠狠将掌击在旁边的石墙上,从拳头上的血可知他心头的痛有多深,可那又怎样?有些伤痛自己制造,自己面对。
刘子兮此时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可他却只是一屁股坐在石阶上,望着流血的手指发呆,奇怪的是自己丝毫感觉不到手的疼痛,只有心让他痛得全身无力。
也许他这样的人要注定孤独,可他心有不甘,为什么?为什么小柔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爱上别人,他怎么也无法相信。
他干脆让自己躺在台阶上,头望着天,天上的夕阳舍去最后一点光芒,完全隐在了黑幕里。
“施主想喝酒吗?”一个清晰的声音传在他耳朵里。
头上台阶上走来一人,穿和尚服,身材高大,头发虽很短,但已看出白了三分之二,眼睛却闪着智慧,透着慈祥,让人一看便让心中烦躁去了一半,这是一个干净纯粹的出家人。
刘子兮忙起身:“您就是莫赤大师?”原来听小柔说过,却一直没有机会认识,此时得见,堪比天人。
莫赤笑道:“大师算不上,只是施主已在寺门,为何不进去坐坐,茶与酒常备,只要施主不嫌简陋。
“我此时唯有酒可以解愁,只是差一个共饮美酒的友人,请问大师,出家人也可以喝酒吗?”说完便随莫赤大师进入寺庙。
“哈哈!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只要施主不嫌弃,奉陪到底!”大师此时如一个潇洒的江湖浪子。
“能与大师对饮,是何等幸运,今晚与大师不醉不归!”能在此时有人和自己用酒同解万古愁,又是多惬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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