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古米廖夫
(一)
作者语:曾经写的一个恶心文段,凑上一些不明所以的句子,就是这篇垃圾文章。
看来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随便给三个词,就构建一个故事,还是有点难度。
(二)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会在这样的时候想起你。
昨日是清明节,和着老同学一起会了面,走了走,拍了拍照。早上的火车,票紧,只购到站票,好在三十分钟的路程不算长:靠在洗手台旁的镜子前,纵然是白天,车厢里却也像是夜晚似的环境,照着暖色浅白的灯光,三十分钟一晃便过去了。
下了车,沿着出站口的方向走去,像回到若水。那时我不知道,原来这样的错觉会一直延续到一整天行程的结束,绵阳城市里的天桥,走上三步,再望上两步的距离就可以看见,一路如此,数量实在丰庞,每一次都让我想起若中,似乎只要走上天桥,到达桥的对面,就可以回到我们学校。又一次在别的城市看到了熟悉的景,在若水的时候,没有觉察到多么亲切的家乡的可爱,不料在他乡,却常常活成了故乡人。
记得曾经你说过你在天桥的地方等过我,接近除夕的年末,我一路奔来,在滋滋盛放的小烟花的烟尘味中,呼吸着冬日的冷风,穿过街道和十字路口,在校园岑寂的时刻,匆匆一步两个阶梯,跑上天桥,却没有看到你。幸运的是车流很少,以往繁忙的环境也少有的安静,很适合我这样喜欢独处的人。回去的路上,经过超市我买了一瓶常温的苏打水,冬天喝惯了热水的我,即使是常温,却还是觉得有些冰凉了喉咙。街边玩小烟花的孩子已经离开,有些遗憾来的时候没有驻足停留,只因我很喜欢烟花:童年的时候父母常说那是小孩子玩的无聊玩意儿,没有买给过我,于是,在其他的孩子都到了不再留恋烟花的年纪,我对烟花的企盼却一直延续到后来的每一年,延续到现在。
你发消息说你看到了我,但那时你已经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会想象你从没有来过,而我只是因为突然想念站在天桥角度的校园风景,才会一路跑到那里。
身处绵阳的天桥前我想起这件事,身边还是我多年前的朋友——这么多年已经过来,估计会是一辈子的朋友了——还是初识你时,和你提起的那些人。他们还在我的身边。
我想起初识你的场景,想起那一年的清明节。四月,诗歌说着的“从湿润了的土地里滋生丁香,香味夹杂着回忆跟欲望”的四月,我还没能认识你。同样三天假期的清明节,我还在写着有关的Echo(三毛)的文章,还在想着介子推,想着重耳,没有想过,将来某一天,会想起你。
(三)
如果当初伊甸园里,
亚当和夏娃忍住
没有偷偷摘食那个苹果,
会不会
万物与万物之间
就不会有万有引力,
人与人的相遇
也只是擦过的肩膀
误触的手,没有
午夜梦回时念念不忘的惦记?
如果,向日葵假装钟情于月亮,
太阳会不会有一点点真情流露的失望?
有人用淡漠垒砌高墙,
背后是患得患失的煎熬心灵,
颤颤巍巍伸出却迅速缩回的手
落子未明,举棋不定
已星罗棋布的楸枰,
我一席之地的缝隙又在哪里?
问你呢——普希金。
(四)
俄罗斯诗歌的月亮是阿赫马托娃,但她的丈夫却不是俄罗斯诗歌的太阳;俄罗斯诗歌的太阳是普希金。
(五)
“他不爱孩子们的哭声……爱破败的美洲地图……”
是吗?你当真这么想?还是只是写诗在讽刺我?你大概预见到分离了,这无可奈何。可你明明知道我在想什么的,也知道那破败的美洲地图并非意味着想要旅行。但你为何还是用你那加冕过月亮王冠的笔,偷偷写我?并在之后交给世人揣摩?你在为你的盛名开脱?
我的阿赫马托娃,我蓝色晶亮河流里的冰块,漂浮的云,大理石建筑,我铭记,我铭记,我此生流进血液的相遇,我如呼吸一般的记忆,我的阿赫玛托娃,我青年时颓废的眼睛闪亮的凭借,我放荡的衣着愿意精心系上的领结,你知道,你知道,你枕头上掉落的头发我都一一为你藏好,我怕你永远年轻的心灵止不住去回味、当你的年岁若是衰老,阿赫玛托娃,我的阿赫马托娃,我一个个狂想的乱按七和弦的夜晚,我焦渴的心脏杂草般生长的藤蔓。
(六)
作者语:啥呀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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