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朦朦的天色涌动着春意,过了元宵节,这个春节算是真的过了。
喧嚣了一阵子的村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复工的复工,住校的住校,回城的回城。
隔邻几家的炎书哥,也清理好了行礼准备去武汉做活。
别人该走的,我倒不觉得什么,炎书哥出去打工,还真有点不习惯。这么多年,每年前湾里只有炎书哥一个在附近做工,时不时的互相串门,喝喝酒,聊聊天,突然的见他一走,莫名的有种说不出的难舍。
在家里的这些年,除开镇上的彩票店,好像也只有上他家串门最多,见他清理好行装,锁上门的那一刻,这个村子里我又少了一个习惯性的去处,也少一个聊天的人。
炎书哥前两天就当我说起,下武汉是跟着青书到武昌石碑岭做瓦工,工地上正缺做事的小工,还一直怂恿着我去,我何曾不想做活养活自己呢,可是体力活的刑罚,我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体吃不消,那可是一天上十个小时的体力煎熬,还要负重,别说一天二百工钱,就算是五百我也做不了的,我也想赚钱,扎手的钱能赚得到吗?
免得做不了两天,还弄出一身疼连累别人也害了自己。
待到天气暖和了,每天都有下壕网虾的收获,节约点养活自己足矣,想那些有的没的坏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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