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最记得你了。”奶奶笑着说,“端午的粽子给你冻在冰箱里,说等你放假回来吃。”
我鼻子忍不住发酸,不说话。
我边坐在床沿给奶奶削苹果,边听她说话。
“你坐的士一定要注意安全。”奶奶讲起她看的骇人的新闻,“看得起心惊肉跳。别总说我新闻看多了。”
我点头说好。
临走的时候,奶奶送我到大门口,“奶奶骨头疼,没有力气,送不了你了。你自己要小心。”嘱咐了一大堆,又添了一句,“我有点放不下心。”
我背对着她,已经哽咽了,说不出话,只好能不住地点头。我没有回过头,举起右手示意拜拜。
我低着头边走边哭,眼泪留下来的时候,眼皮想被刀子割过一般疼,穿过街上的车流,路边有一对爷爷奶奶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崽,小步的蹦蹦跳跳。爷爷摘了一小拢路边的小野花,仔仔细细地摆弄,中间是一朵紫色的牵牛花,四周是黄色的野菊,逗那小娃娃的趣。小崽咧着嘴笑。
我看着也笑,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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