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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空瘦,几年离索。错!错!错!

人空瘦,几年离索。错!错!错!

作者: 5月的金牛 | 来源:发表于2018-09-16 16:28 被阅读11次

“怎么,你还在介意当年的事?”萧辰满脸气愤地站在瑾华殿的门前,人未到声先到。

而瑾华殿的主人闻言,轻笑几声,并没有把他的怒气放在心上,她慵懒地说道:“介意?皇上,当年的事臣妾早就忘了,何来介意之说?”

她正坐在主位上悠悠喝着茶,听到萧辰的声音后,只是习惯性地抬头一瞥,然后又迅速低头抿着杯中的茉莉花茶。

萧辰气得紧紧握住拳头,从门外走到女子的眼前,恨不得掐死她,可偏偏,他下不了手。

萧辰深吸了口气,又问道:“你的玉坠呢?”

安瑾诺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杯子轻轻地放在桌面上,接着往后一靠,故作轻松道,“玉坠?不知皇上指的是哪个玉坠,臣妾这里闲杂饰品多的是,实在不知皇上指的是哪个。”

说完,她甜甜一笑,对上萧辰愤怒的双眸,她的心中苦涩极了,玉坠,蝴蝶玉坠,寓为不朽,爱情不朽,婚姻不朽。

现在的她怎敢奢望爱情呢,惜时萧辰为王爷,曾经说过,啊瑾,今生得你当属我幸,玉坠为证,我萧辰此生必不负你。

那时,她信了,依偎在他的怀中,微微一笑,蝴蝶玉坠也就成了他们的信物。

“朕问你,太子妃脖子上戴的是什么?”萧辰眯起眼睛,心想她居然这么不看重自己送的东西,真是可恶,若是其他东西就算了,偏偏是他们之间的信物。

可安瑾诺丝毫没有理会萧辰的情绪变化,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嗤,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专门注意儿媳妇身上戴的首饰。”

“为什么要把玉坠送给太子妃?”看到安瑾诺装蒜,萧辰更怒了,他的拳头握了握,很显然在压制自己胸中的怒气。

安瑾诺闻言,没心没肺地咧嘴一笑,使得萧辰怒意更甚,他阴测测地说:“如果你说不出一个让朕满意的理由,哼,那就别怪朕以盗窃的罪名逮捕太子妃。”

安瑾诺身体骨弱,成亲二十年,只生了一个儿子,而萧辰口中的太子妃便是安瑾诺的亲儿媳,原本十年前她还可以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可突发事故却夺走了她的孩子。

安瑾诺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该死的,这个无情的男人,居然要诬陷她儿媳妇盗窃?

见安瑾诺沉默不语,萧辰转头大声的吼道,似乎在发泄自己储蓄已久的怒气:“来人啊,太子妃手脚不干净,奉我懿旨……”

“够了,萧辰……”安瑾诺打断了萧辰的话语,继而苦涩的说,“玉坠的意义太过沉重,臣妾老了,带不动了,这个理由,皇上可还满意?”

“你还在怪朕?当年朕不知道你怀有身孕,朕真的以为你的哥哥不会对你下手的,啊瑾……”

“皇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臣妾累了。”很明显,安瑾诺不想提及过去的事,她面露疲惫之态,垂下头来,也不看萧辰一眼。

就是这个男人,害她没了孩子,安瑾诺咬着下唇,痛苦的闭上眼睛,思绪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场宫变。

十年前,以炎王为首的乱臣贼子联合其他重臣发起宫变,趁萧辰外出狩猎不在宫中,试图杀进皇宫抢夺玉玺,自封为皇,而她的父亲和大哥也参与其中,当时她怀有身孕,在宫中休养,并未跟在萧辰的身边。

她自小熟习武功,听闻宫变,未曾多想,当下手执长剑赶往大殿劝谏父亲,安将军站在炎王的身后,冷眼看着周围士兵的厮杀。

安瑾诺咬着红唇,看着春风得意的父亲,忍不住叫唤,“爹爹,你这是做什么!”

她想不明白,自己是皇后,父亲是手握重权的大将军,位高权重,集荣耀于一身,为何还会造反?

安将军听到安瑾诺的声音后,猛然一震,回头一看,果然看到贵为皇后的女儿站在他的身后,刀剑无眼,他立即喝道,“瑾诺,快离开这里,妇道人家,安能理解?”

见安瑾诺逐渐向他靠近,安将军立即安排安瑾诺的大哥安穆枫护送她离开这里。

而她和安穆枫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两人向来有仇。

“安瑾诺,快点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见到安瑾诺反抗激烈,安穆枫极其不耐烦,“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安穆枫面目狰狞,嘴角扬起一丝嗜血的笑容,从剑鞘里拔出长剑,指向安瑾诺。

尖锐的长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刺痛了她的双眸,安瑾诺摸了摸肚子,眯起眼睛,这的确是杀她的好机会。

正当她准备与安穆枫搏斗时,萧辰紧张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呼啸而过,接着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闻着熟悉的味道,安瑾诺知道是他来了。

两人站定后,萧辰微微低下头,在安瑾诺的脸上轻啄一口,接着勾唇一笑。

只是安瑾诺奇怪得很,萧辰不是去狩猎场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安瑾诺抿着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萧辰,你不是去狩猎场了吗?”

萧辰转了转眼眸,嘴角渐渐扬起一抹笑容,指腹宠溺的摸着安瑾诺粉嫩的脸蛋,轻言:“啊瑾,朕忘了告诉你,今年的狩猎活动改期了,你过来认识一下,这是启国的馥纾公主,朕刚把她从城外接过来。”

此时安瑾诺才注意到站在萧辰的身边的美女子,她面带微笑,用爱慕的眼光肆无忌惮地看着萧辰。

安瑾诺默然不语,低垂着眼帘,为了去接其他女人进宫,而对她撒谎?

见安瑾诺闷闷不乐,萧辰又笑着说,“啊瑾,我怕你多想,就没有告诉你了。”

他的笑容如早晨的阳光般,和煦迷人,他的语气和以前一样,耐心宠溺。可安瑾诺的心却阵阵疼痛,像是失去了什么似的。

此时衣冠楚楚的萧辰正站在她俩的中间,看着宫里混乱的局面,他的神情举止间并无紧张之色,仿佛料定了会有这么一天。

而安穆枫神情突变,怒声道:“萧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此时安穆枫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的造反这么顺利,敢情是萧辰布下的圈套,只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安穆枫紧紧地握住手上的剑柄,萧辰诡计多端,他早该想到了,哼,他不好过,萧辰也别想好过,反正他已经豁出去了。

蓦然,安穆枫飞身而起,往萧辰所在的方向刺去,但他的目的不在萧辰,而是安瑾诺和馥纾公主。

安穆枫的速度很快,离他们仨越来越近,萧辰瞳孔紧缩,原想护住安瑾诺,可转眼看到安穆枫的刀尖指向馥纾公主。

他当机立断,立即搂住馥纾公主向后退了好几步,此时安穆枫勾了勾唇角,安瑾诺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是不会让安瑾诺生下肚子里的孩子的,他要让萧辰尝一下丧子之痛。

安穆枫打着如意算盘,阴沉的脸上尽显狠绝之色,尖锐的刀锋狠狠地刺入安瑾诺的肚子……

十年前的事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她醒过来后,摸着平坦的肚皮,两行清泪从她苍白的脸庞滑过,想到萧辰在危难之际弃她于不顾,她心如刀割。

她几日不出门不见人,偶然从旁人的嘴里听闻萧辰即将纳馥纾公主为妃,她险些晕倒,接着紧咬牙关,执笔写下“望君废后”四字,娟秀的字迹跃然于纸上,满含执笔者的悲凉。

当日,萧辰以安瑾诺的儿子为由,软磨硬泡,终是触动了她的心弦,萧煜还小,她如何能离开?

自此,安瑾诺不再要求离开,可她和萧辰的隔膜仍然存在。从昔时的皇后到今时的贵妃,她早已看透了一切,现在,儿子长大了,她也该离开了。

夜里,当层层乌云挡住天边的月亮时,空中下起了丝丝细雨,安谨诺两眼含泪,遣走了身边的宫女,转而打开密道……

直到第二天……

“皇上,不好了,娘娘不见了……”谨华殿的宫女在宫中匆忙寻找,愣是没有看到安谨诺的身影,殿内一切如旧,只少了几件贴身的衣物。

萧辰急红了眼,听到消息后,犹如天打雷劈,他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匆匆赶来,他不信,不信他的阿瑾就这么不见了。

“不见?难道娘娘会遁地不成?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萧辰大声吼道,“把谨华殿的贱婢拉出去斩了。”

萧辰浑身上下散发出恐怖骇人的气息,太监奴婢们战战兢兢,不敢接近他,生怕连累了自己。

“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出去找,封锁城门,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去。”萧辰狠厉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绝望,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他。

他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安谨诺早就淡忘了当年的事情。为了讨好她,他力排众议,立萧煜为太子,在群臣的讨伐声中,他不得已,只得夺去她皇后的头衔。

他炽热的心,依然在她的身上。

“皇上,在娘娘的床上找到了这个。”

萧辰心头一震,急忙睁开眼睛,接过太监手上的信纸,匆匆拆开,里面只有一行字。

“与君诀别,一刀两断,你我二人自相忘”

“好个自相忘!”萧辰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烂了这张纸,可这是安谨诺最后留下的东西,他舍不得毁掉。

萧辰慌忙出去,驱马直入太子府,拽着萧煜的衣领,喝道:“你母妃呢?”

“父皇,儿臣不知,今早母妃派人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着‘勿做负心汉,糟糠之妻不可弃,勿念’。”说着话,萧煜把信纸递给了萧辰。

萧辰颤抖地接过纸张,这话分明就是对他说的,负心汉,糟糠之妻,阿瑾,你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绝望之余,萧辰越发行事狠厉,朝中人人自危,他封锁了谨华殿,是为宫中禁地,他未曾放弃搜索查找安谨诺的踪迹,不惜重金悬赏。

细水长流,时间飞逝,转眼间过了十年,他始终没能掌握安谨诺的踪迹,日夜思念,日夜盼望,渐渐地,他的身体愈发虚弱了。

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他萌生了退位的想法,于是,他坐上马车,晨曦拉长了他忧伤孤独的背影,他悲戚地来到太子府。

微服出巡,他只带了身边的亲信,未等下人禀报,他便踏入了萧煜的书房,推门而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农家妇人。

四目交接时,妇人浑身一颤,连忙埋头请安:“草民参加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萧辰没留意,仅是点了点头,随后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太子呢?”

“太子回房换了衣服,很快就来了。”妇人低头紧张地说,她的额头沁出缕缕细汗,不安、慌张和痛苦裹住了她瘦小的身躯,她深吸了口气,接着又说,“草民告退。”

接着她飞快地跑出书房,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萧辰皱了皱眉头,不再理会。

他迈步经过妇人刚才所站的位置,一缕幽香沁入鼻端,萧辰心中一惊,全身颤抖不已,这股熟悉的味道,经常伴他入梦。

“阿瑾,”萧辰大叫一声,破门而出,是她,没错了,这次无论如何,他也要找到她,他再也忍受不了没有她的日子了。

可出来之后,哪有那妇人的影子,萧辰像疯了一样狂吼狂叫:“阿瑾,你在哪里!我是萧辰啊,为什么你要躲着我!”

而此时安谨诺已轻车熟路地摸索到暗道前,听着萧辰撕心裂肺的叫吼声,她捂着阵阵疼痛的心脏,凄凉的笑了笑,最终还是按下了开启密道的按钮。

“母妃,”一道急切的声音从安谨诺的身后传来,安谨诺一个激灵,浑身颤了颤,收回了刚踏出去的右脚。

“母妃,你还会再来吗?”萧煜上前抱住了她,十年来,这是他俩的第一次见面,安谨诺极想留下来,好好地抚摸儿子,可萧辰的声音由远而近,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煜儿,母妃好想你!”安谨诺泪流满面,更加搂紧了萧煜的手臂,接着她哽咽道,“我的煜儿,是母妃亏待了你,母妃对不起你……”

“母妃,你这是何苦呢!”萧煜紧紧抱着安谨诺不放手,自小他和安谨诺的感情就极深,离别之际,他更是舍不得放手。

安谨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勉强道:“我的好煜儿,母妃答应你,如果十年后,母妃还活着,母妃一定再来一次。”

再过一个十年,兴许萧辰已经忘了她罢!

萧煜送走了安谨诺后,整个人颓废不已,而禁卫军早已把太子府层层围住,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萧辰坚信,安谨诺此时还在太子府上。

事实上,安谨诺已经乔装打扮来到了城门口,刚想离开,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愣了愣,盯着这道身影看了许久。

是他,那个曾经夺去她孩子的人,安谨诺抿着嘴,通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迸发出缕缕恨意。

安穆枫似乎感受到了安谨诺强烈敌对的目光,他回头随意一瞥,顿时张大了嘴巴,眼睛眨也不眨和安谨诺对视着,待他反应过来时,立即转身就走。

“他还活着,安穆枫还活着……”安谨诺喃喃自语,忽而她眸光一亮,想到了久别的家人,“安穆枫,站住……”

安谨诺像疯子一样追着安穆枫,年近五十的她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一口气追了数百米。

安穆枫无奈,终是停了下来,安谨诺气喘吁吁,愤怒地看着他,开口问道:“你怎么还活着?”

安穆枫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并不回答安谨诺的问题。

“怎么,变哑巴了,还是心虚不敢和我说话?”话语间满是淡漠,这个哥哥,她压根就不想认。

安穆枫叹了口气,嘴角浮起一抹悲戚的笑容,“罢了,你身为当事人,当年的事情你也有权利知道。”

语气沉重,透露出一股压抑的气息,安谨诺睫毛轻颤,难不成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

“你一定想不明白,爹爹手握重权,身份尊贵,为何还要谋反?”安穆枫苦笑一声,见安谨诺摇头,他继续说,“萧辰为了巩固皇位,想要和启国皇室联手打压炎王,可馥纾公主却看上了萧辰,启国皇室借以提出条件,欲让萧辰迎娶馥纾公主。”

“后来萧辰找到了爹爹,让爹爹配合他的行动,怂恿炎王造反,他承诺事成之后封煜儿为太子,爹爹为了你的荣誉和地位,不得已答应了,之后萧辰佯装出宫打猎,给炎王制造了机会。”

安谨诺不敢相信萧辰有这么重的心机,她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在这广袤的郊野上,更显得她憔悴瘦弱。

“直到行动的前一夜,爹爹才把萧辰的心思分析给我听。”安穆枫负手而立,只听他嘶哑的声音缓缓传进安谨诺的耳朵里,“当年,启国与我国实力相当,馥纾公主身份尊贵,怎会屈身为妾?于是萧辰才让爹爹参与了谋反,在外人看来,爹爹与炎王确实是一伙的,也起兵造了反,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我们远走高飞,而你贵为皇后,一旦少了家族的支持,很快就会有其他女人来取代你的地位。”

而馥纾公主就是那个成功上位的女人。

安谨诺听完之后,出奇地冷静,不哭不闹,她双眸呆滞,这段晴天霹雳的往事,使得她对萧辰的看法彻彻底底地改观了。

此时,萧辰那自私冷酷无情,如魔鬼一般的身影在她的脑海里晃荡、闪现。

良久,安谨诺才轻启泛白的嘴唇,黯然问:“可这与我那未出世的孩儿何关?”

“对不起,瑾诺,我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想到这事是因你而起,而且还是你身边的男人一手策划的,我就想报复他……对不起……”

安穆枫愧疚极了,原本安谨诺就是一个受害者,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没了孩子,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安谨诺哀怨地闭上双眸,嘴唇不断颤抖着,这一次谈话,她才真正认识了萧辰,她双腿颤抖无助地往前行走,平静得让人担心。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萧辰找到了她。

“阿瑾,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萧辰语无伦次地说道,失而复得,他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

安谨诺的脸上毫无波澜,她抬起平静的脸蛋,嘴里淡淡吐出几个字:“我都知道了。”

这句话让萧辰完全摸不着头脑,他松开安谨诺,眼里的疑惑一闪而过,“知道什么了?走,跟我回去,阿瑾,我带你回家。”

安谨诺没有理会他的话语,继续说:“爹爹参与造反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

萧辰闻言,头脑“轰”地一声,只觉头上的一片天塌了下来,阿瑾知道了,那她还会原谅自己吗?

“你走吧,往事如烟,风一吹就散了,我累了,不想再追究了,咱们就此别过。”

一想到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却千方百计地算计她,她的心如死水一般,再也激不起半点波澜。

萧辰挡在她的面前,截住了她的去路,低声哀求道:“阿瑾,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你,我不会再对你放手了。”

“皇上,臣妾老了,臣妾不想每天都活在你的算计中。”安谨诺态度坚决,平静刚毅的脸蛋给萧辰留下了极大的震撼。

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安谨诺的绝望,就连渴望得到母爱的萧煜,此时也想拦住父亲,放母亲离开。

萧辰高大的身躯顿时僵住了,冰冷的血液在他的身体里流淌着,他愣愣站着,任由安谨诺在他的面前走过……

时间荏苒,一晃就是来把月……

一个月的时间,萧辰成功卸下了肩头的重担,把皇位传给了萧煜,随后只身一人来到安谨诺的住处,在她的旁边买了一座草屋,欲要与她日夜相伴。

世人皆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于萧辰来说,不管安谨诺原谅与否,后半生,只要他能陪在安谨诺的身边,他就心满意足了!

正如诗曰: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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