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两次,三次;
闹钟吵起来从不留情面。
灯亮它停,
任由你不耐烦。
披衣蹋鞋开始做饭,
撩凉水激一下惺忪的眼。
等待的工夫点一支烟,
门缝里挤出来最冷的夜寒。
圆月被酽霜冻得煞白,
瑟琴地匿身树枝中间。
小巴狗温顺的趴上了脚面,
交换着届时的冷清孤单。
把香甜的回笼觉续写,
惬意地轻鼾浸润耳边。
饭熟已觉寒透孱体,
等不得晾凉把碗吹送到唇前。
舒服的烫粥渐把周身温暖,
就咸菜馒头夹鸡蛋。
匆匆抹嘴儿掏手机看看钟点儿,
快到了搭车的时间。
穿好大衣把身子裹严,
接下来还是十里的紧赶慢撵。
关门上路东方未见红晕,
出村总汇合须眉敷霜的“同命相怜”。
点头示意省略了天天相见的寒喧,
车灯成行;
依难把晓旭“点燃”。
重衣冻透时抵达劳务门前,
幸没迟到赶紧再往“面包”里挤钻。
强塞楞靠勉强把车门一关,
方定了心神龟缩于人堆里委屈求全。
单调的复制,
见证了四季黎明的黑白长短。
准时吵醒,
让梦断凌晨四点。
习惯了披星戴月,
给工地永远是完整的白天。
只记得家中的窗灯明灭,
述说着主人又要出门儿挣钱。
连招呼也成了“在哪里发财呢”?
总看到小巴狗恭候我巷口撒欢。
这一身滚刀肉任由寒暑折腾,
将劳乏下酒;
依能把苦辣品出无奈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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