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奇幻的故事,奇幻到待我知晓过后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你分享。
我有了一个孩子。是的,我有了一个孩子,他是个早产儿。因为我是在知晓了这个故事后才向你们叙述的,所以容许我用'他'来指代这个男孩。我之前给你说他很奇特,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不仅早产而且还早熟,早熟地惊天动地。
现在让我来描述他的惊天动地,那天当他母亲还走在去一次例行产检的路上时,就开始在不停地踢抖,让我们俩走在路上时有了一些颠簸,但是请你们先记住这条路,因为他在不久后就会在这一条路上面获得他这辈子应有的一切荣耀。当我们来到了医院时,这小家伙道是安静下来了,可能是他有点怕生吧。但当我和他母亲坐在了医生办公室的门前座椅后,她开始说自己感受到了一股力量,感觉不舒服。我想去跟医生说让我们先检查一下,可是她说不用了,前面排了这么多人,插队多不好意思呀。我于是顿了一下,说:我陪你去医院外的院子里面走走吧。
于是,我们走到了院子里来,这个院长旁边就是一个下坡的道路,看似对于产妇有点危险。几乎是在我有这想法的一瞬间,她开始疼痛地扑了过来,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将要朝着那个坡踉跄过去。于是我紧张地护着他让她压在了我的身上,让她软着了陆。但是这一切都还是没有结束的,她紧接着就大叫着疼,说是快要生了,这孩子快要爬出来了。我保持着被压在他身上的姿势,急忙地呼叫着医生。当医生带着工具过来时,我已经看到了这孩子出来了,伴随着血色和他和她母亲的同时呼嚎,他现在与他母亲唯一相连的是一条蓝蓝的脐带。医生到来了,用剪刀在我眼前将这联系剪断。他来到了这人世。
早熟开始
带着些许欣慰和疲惫,我之后看到你(这孩子)了洗去血水的样子。你睡着了,样子很安详,当我走进你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竟然对着我笑了,是眯着眼在睡梦中的笑,我开始感到了做父亲的天伦之乐。而你究竟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笑了呢?
你母亲醒了,她说我们还是回家吧,于是我们仨沿着开始来的那条路走在路上,想着今天最喜悦的事情。但是当我回过神开始,一切玄幻地不可解释的现象开始发生了。我回头发现,你怎么开始在你母亲牵着手的辅助下开始走了,我惊奇你已经是不同于一个婴儿了,变得更加抽条了。我问你母亲,为什么让她开始走在路上,不应该抱着吗,还这么小呢? 你母亲只是说她感觉有点累,就让他走走。而你在步履蹒跚后开始步步有力,然后开始向我笑着说了第一句话:爸爸,今天你开心吗?,我开始以为是错觉,但是当你说出了第二句时我开始接受了这个玄幻,你说:关于方程的抽象功能在数学中的表现作用,你能告诉我吗? 我开始有点震惊,有点欣喜,有点担忧。 可是这一切都还在继续,你在说话的同时,你变得有了5岁孩子的身高和成熟,这时你早已经不用你母亲的搀扶了,自由地奔跑着挥舞着四肢,这个时候你开始不再围绕我和你母亲,你跑开了。当我再次找到你的时候,你站在人群中,在这条街的一个政府宣传黑板前。我扒开人群看到了你在填填画画些什么,原来你已经是了一个世界级的天才,那些填填画画的是在解决数学中的图论的一个千古不破的猜想证明。 你只有大概6岁孩子的身高,站在一群人中央获得了掌声和鼓舞。 你没看见我,或者说是撇了一眼没有在意。 可能是你觉得父亲太无能了,你的成长在证明这一切。 而在下一步,你证明了我的懦弱。
你跑开了,而一群人以及更多的仰慕你的人追寻着你。或许这是你的意思。因为下一步你就是要利用这么些人,你张贴出了维德茨克民主党招募的海报,并且还要整军队,利用别人贡献的各种破武器。 我想要找到你,因为我知道你是在送死,我很是担忧你。 我去看过你的军营,这时你俨然一个青年红军形象,俊俏的外表,身材挺拔,但是被胡子和破旧军衣包裹着。你们只有区区几百人,却想着些不切实际的伟大理想,那一堆篝火就是你们的希望,虽然照亮你你们,但是让我在远方看来不过就是渺渺火星,随风而灭。
你好像是邀请过我去你们的那什么党,但是我没有答应,因为我是懦弱的,我害怕,或者说我有先见之明,并且我还想把这种先见之明传授给你。你终于还是和我断绝了关系,你和我以历史划分了关系,说我是历史的遗民,而你自己将是新时代的开创者。
我活成了一个傀儡,我是看好现在的党,但是却担忧你们的破灭,我是一个双方的背叛者,一个是我的孩子,一个是我的时代。
不久,就有部队来了我们村,他们的装备是先进的各式机器,机枪,冲锋枪,以及美式的现代服装。而你们就只有那农民有的一切,各种锅和瓢盆,农具和便宜的球鞋,奇葩捐献的还有现代色彩的不经用的服装。
你们是在意料中地败得一塌涂地,你们队伍冲散了,而你虽然热血也是带着人藏了起来,每天呆在那黑黑的山洞,眼睁睁地屏住气地看着敌人的搜捕。 不知道你现在是如何想,是灰心还是不甘心,你看着洞中面带土色的同伴,这漆黑的永无光明的'夜'。
再后来,我不知道了你的事,不知道你到底是死了还是从了良改了身份过安分日子。你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是这么一个早的儿子,什么都那么早,早产,早熟,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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