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的纠纷大家都吊着一颗心,害怕那件事影响到司机的心情和状态,那我们的安危岂不是没有保障了吗?
事实确实如此, 开车的司机似乎更加深闷了,大巴里的空气也变得凝重起来。
我从窗子里往外望,看得见路旁高高的悬崖石面上一道道醒目的裂缝,我猜不出是当初炸山开路时留下的痕迹,还是零八年汶川地震时造成的创伤?
这时车靠边停下,性格比较平和的司机换下了刚才吵架吵得怒发冲冠的那位,换下的司机在离开驾驶座时还在悠悠地叹息,不知是心疼车子的损伤还是为了刚才的那件不平事介怀。
总之他一换下,川妹子的情绪首先放松起来,她给我们讲起当初“汶川大地震”为何会在第二天升成八级……(此处省略若干字)实事上,这样的原因也符合大家多多少少有些依据的猜测和判断。
车走着回头路,赶往昨晚住的“无”星酒店。女儿高反症状的缓解,使我腾出精力来做点儿其他的什么。当我注意到路边破而未落的碎岩,心里顿时惶恐起来:万一……这不就直接掉落下来了吗?这样的臆想,使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心神一阵阵战栗,却又不敢说出来,只盼望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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