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重温一下《红楼梦》里小红的著名一席话,网络中人说,能练气的。
我们奶奶问这里奶奶好。原是我们二爷不在家,虽然迟了两天,只管请奶奶放心。等五奶好些,我们奶奶还会了五奶奶来瞧奶奶呢。五奶奶前儿打发了人来说,舅奶奶带了信来了,问奶奶好,还要和这里的姑奶奶寻两丸延年神验万全丹。若有了,奶奶打发人来,只管送在我们奶奶这里。明儿有人去,就顺路给那边舅奶奶带去的。
昨天午休的时候,发现萍半小时前来过电话,考虑到这个时间她一定睡觉了,就想着午后再联系。直到萍的电话再次打来,才发现自己把睡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接着是娥打电话给我,我们近期需要交Z单位的征求意见表,被告知出现短缺问题,需要我明确一下那两张表的下落。电话里还约好次日去娥那里,录入我支部的网上党费收缴相关信息,我已经为此事暗暗焦虑多日了。
那日因停电留在J单位等候留存了复印件才能提走的表,疑似没有按对方所许诺的转交过去。家离办公楼最近,我需要去J单位落实一下情况。
J单位的干事抱出一摞复印资料,耐心翻阅起来。据说那表他已经送达了,这样的查找恐怕不会有结果。我又去Z单位找到收表的干事,结果是缺的两份表已经在了,娥随同材料交去的第三份征求意见表,又不见了。事实上那些材料也不知去向。有从抽屉里拉出来,有从桌案上翻出来,有从文件柜取出来,这个系统一沓,那个系统一沓,就是没有我们的。
待娥和Z单位干事重新沟通过了,找表的慢慢再找,等消息的继续等消息。我出了办公楼,来到会展中心。等在三楼会场外边,给萍发个短信。萍是成人大学时候的同学,出差过来……
逝去的岁月就像复印件,其实一直留存在记忆里。我和萍越过近三十年光阴,细细翻阅一遍。
我随会议结束的人流,搭车踏上回家的路。萍仍在会展中心里面等候同事……
一个女孩名字叫婉君/她的故事耐人追寻……
黄昏风起,乌云欲雨。心里又浮起曾经唱过的歌曲,萍是那个年代的校园好声音,最为清脆悦耳。那时候我们踏上宿舍楼,会纵情唱起《一个女孩名字叫婉君》,走廊映射着明媚的阳光。(20190627)
叫婉君的女孩们脸上慢慢浮出了笑容
——2017年
伟同学是舍友英的老乡,英的老乡在班里不止一个。他们常常聚在一起,有男有女,甚至打饭都结伴同行。
有时候就聚在我们的宿舍聊天。我从不知所云,渐渐能听个明白,那一种婉转的晋南口音。
楼道的电话安置在伟宿舍附近,铃声响过,便有嘹亮的嗓音呼叫房间号或姓名。同学应声而出,走廊里满是通通通的脚步声。
住在周边的人、恰巧路过的人也会接起电话。
而伟和他的舍友传电话自然更多些。
有过一次电话,是伟的舍友敲门来通知……我无需像被传唤的犯人,由着赫然响起的一声吆喝提领出去。
大约是1991年,我从太原五一商场贸然买了一个小录音机。记得好像是300元吧,完全超出了当时的月工资。
录音机买回来后,发现噪音有点大。试着退换不成功,只好将就使用。
那种多余的沙沙声,很久,很久,才磨平了一腔患得患失。
磁带有张蔷的歌,还有几盒世界名曲。
悠闲的午后,打开录音机。英在对面床上织毛衣。
“你放慢曲子我织得慢,放快曲子我织得也快,简直跟不住……”
曾经用旧背心缝了一件巴掌大的连衣裙,用细铁丝弯成小小衣架,挂在了晾衣绳上。
玩!
英说,老乡来宿舍聊天时,伟站在门边,久久看着我们的“连衣裙”——
脸上慢慢浮出了笑容……(2017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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