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喝下绿豆汤,
避免43度中暑。
晚饭后,刚想喂蚊子,
接到兄弟班组请求支援的通知。
记不得,
是乘坐公交车还是搭面包车?
三五分组推碳渣回填下水管道。
凌晨零点,
工地食堂提供馒头稀饭。
吃了三个发酵酥松的馒头,
胡乱抓了只别人吃过饭的碗,
盛了碗温热的大米粥。
半夜的江北,
天亮前必须完工,
吃点总比空腹好。
强睜睡眼,
哈欠醒神,
全员奋战,
黎明收工。
一宿不眠,
三十大洋,
2003年八月的往事。
返回住处,
小补一觉,
吃过早饭,
继续战斗。
鸡公车推水泥,
堆积十包,
划开袋子对角,
倾倒水泥于料斗。
水泥腐蚀了指头,
烂掉了表皮。
沙石和着水泥同时倒入,
飞溅的灰尘,
涂花了脸,
下颌浸满汗水。
高脚,一米八的身材,
一双大腿就像鸡脚般细长。
终究推不了鸡公车,
炎热的夏天,
他受不了,
我就是顶替他的那个崽儿。
两天一夜,
连续作业,
我忘不了!
那个突击的夜,
我多么希望:
回忆早晨卖报女孩甜美的声音,
想象那对住在斜上铺的夫妻亲密的样子。
生活的神秘感,
驱使着那份好奇。
生命中有许多意料之外,
一次突击,
就是一次潜能的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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