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女人一直在追问老师们返校的时间,周日的晚上还是周一的早晨。从一个人的提问中,常常能够意识到她最期待的回答。女人说了,再问问是不是周日下午。我听罢就急了,几乎和她吵起来,这就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作风了。
醒了以后,我还想穷尽这个问题,直到梦的涟漪平息下来。
昨天傍晚我的确路过一个学校,是小学校。它迤逦在一个幽深而洁净的巷子里。我经过的时候,远远看到一群接孩子的家长,似乎有感于女性家长的整体面貌,完全刷新了过去小孩妈的大致印象。这些母亲看起来几乎是精致的,就像生活中没有太多忙碌一样,就像再忙碌也立志让自己得体一样。
穿过巷子是为了找一个卖搪瓷盆的店铺。店铺找到了,盆的尺寸却不全了。一个守摊的男人操着语焉不详的外地口音,我终是无法明白到底会不会再进货。
我好像也不是急于买搪瓷盆,只要找到售卖的超市,知道那里有过也就够了。会不会再有倒在其次。
踏着落叶沿公园外围走回主街道。华灯初上之际,挤上公交车。我暗暗想着要经常走走那种深巷,因为回荡着朗朗书声的巷子很少了。(2019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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