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梨花树发出了绿红的嫩叶,那叶上的一抹红色似是她的娇羞。
这落下的晶莹的雪白的梨花瓣儿,还沾染着新鲜泥土。似白雪,落在田间,落在人的心头。
梨花开,开在那看不多的春光时好处。梨花落,落在那看得多的路边野草间。如此正常不过的自然景象,却给人无限的瞎想。
姑姑说,在她们小时候,这颗梨树结好大的果,爷爷还摘下来背去集市上卖。如今不知是老树不行了还是因为我经常不在家,看不见它结大果。这颗梨树仿佛在等待着它的归期。它默默地立在田头。既没有人去砍伐她,又没有人去欣赏她,有的只是我这样的闲人给她拍拍照,写写自己飞来的思绪。
看着满地的落花瓣儿,我似乎能预见她今年又会结很多又甜又大的梨,像姑姑他们小时候那样。这颗梨树休息的够久了,今年便是她爆发的时候。
家乡有很多的树,红椿树,核桃树(她们在春天时发的芽很相似,要不是红椿高大不发很多枝丫、核桃树矮小并多枝,我都分不清她们呢)。还有梨树,桃树,樱桃树……樱桃最早开花,下来是桃,再下来是梨。当然不是定论,可能有的桃花偏爱和梨花比美,非得等梨花一起开,还有野桃竟开的比樱桃还早。经历了一个冬天的沉寂,怕就是野桃花最先耐不住寂寞,忙着向人们展示她皎好的面容。不过她终归还是不太幸运,有的小孩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忙着探一探春天的究竟,便揪着野桃的小辫子不放,非要大人给她折几枝野桃花。
说到折花,我小时候是喜爱折的,因为对花很喜爱,便想将她们据为己有。于是便有了折花这种荒唐的举动。但随着我渐渐长大,我不会再折花了,我依然喜爱花。但我更愿意远远的或者近处观赏她。而不是要了她的命,去把她折断据为己有。
此时,我见山上有一片片的红色,想是山上的桃花开了。随即想起一首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果真如此,古人能用简短的几句诗来概括这种自然现象,我却要写一大堆文字,想来也是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还真是有必要学一学古汉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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