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奶奶阳了,也许没阳,但十有八九是阳了。她说她的背很热,感觉到很是不舒服,便把自己闭在了房里靠着靠椅烤着火。
房问里灯灯光很暗,我转动体温计几圈也丝毫找不到水银的位置,我跑到走廊外,看着水银由已经抵达了38.5,心里的火气顿时冒了出来。
爷爷70了,耳朵有些聋,每天右耳上都挂着助听器,独自经营着一个小诊所,每天打针买药的总有几个人,他就靠着这些钱和养老金维持家里的生活,爷爷也需要在这些钱中以及早些年靠这家小诊所存下的钱抽出部分供我学校要交的生活费用。
爷爷很好牛肉这一口,便买了许多鲜新的牛肉,正在腌渍。我拿着体温汁跑到他的身后,恼地叫道:"叫你关门你不关门,来往的人挤在我家,现在好了,我奶奶发高烧了!都这么大年纪了,抵抗力本来就不好,你还这么折腾我奶奶干嘛喽?” 他只是腌着肉,没有说什么活,我更恼了,控诉着他的“罪恶”。后来自己也累了,我忙着收拾奶奶们事留下他一人。
没过多久,一股羞愧从脑海冒出:诊所关门了,那家里的经济来源怎么办,爷爷还要靠这大半生的技术养我们一家三人。我顿时通透,跑到木门后,看后爷爷翻秋着牛肉……
“我可不可以再吃一碗牛肉饭?”
爷爷顿了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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