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生命的馈赠都在掌控之中,那么对于明码标价就不会介怀了。不知不觉,就成了规则圈内的人,像各行各业一样,个体也成为各行各业,而后用固有的清楚的规则模糊着规则,这是一个好解释,好发现。
最近带一个学妹做实验,她说我像她在大学遇到的她最喜欢的那个老师一样,也像她的妈妈。(我又想起之前一次和罗圈圈聊天,她似乎也说过这话,有时候就会瞎操心,进入一个笑哭的角色。)虽然知道一个事情从不同的视角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但有时候也会好奇,视角偏差也太大了,然后问题就会被缩小或者放大。总之当觉得一个人的影响力足够的时候,是会害怕的,害怕外在放大,害怕内在缩小,然后找不到边界。然而显然我是在听从我的老师的话,然后通过我达到老师的控制,虽然还是会加入一些我的色彩,但就这样身份被转换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变化了。
“很多事儿,明明可以做,为什么又不可以”?又是一个充满挑战的问题。因为这样的好问题,才有了那么多所谓的莫名其妙,这样的共鸣太灵异了。
还是忘不了已经抵达过的带走未抵达的没有早晚, 开始的时候似懂非懂,只有历经才能内化为自己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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