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一遍,不知怎么就关注到了酒刺这个点上,别的地方估计都被大佬分析得无比详尽了,我就关注些无聊的小地方吧。
一个失业的仆人,坐在罗生门七级石阶最上一级上,百无聊赖地望着雨丝,右脸颊那颗大大的酒刺又给刚失业的他增添了几分烦躁。
这是第一次提到酒刺。仆人此时是在等雨停,他十分无聊,失业的他无事可干,即使雨停也仍无事可干,等雨停本身也没了意义,仆人目前的问题是无处可归,无意识中,右脸颊的酒刺成为了他的一个注意点,关注到了酒刺,心中又增添了几分烦躁。
仆人以为上面全是死人,不料居然发现似乎有人点火,火光隐隐约约地舔着他右侧的脸颊,映出短短的胡须和红肿的酒刺。
这是第二次提到酒刺,仆人的注意力被火完全吸引了过去,放在酒刺的注意力已经没了,他战战兢兢地扫视楼内光景。之后就是仆人与老太婆的相遇与争斗了。
之后仆人要求老太婆说出自己干的事,但老太婆平庸的回答让他感觉很失望。刚才的憎恶与轻蔑又涌上心头,老太婆如癞蛤蟆低吟般的语声嚅嗫着说出了她拔死人头发的缘由;仆人在听得过程中仍为右手摸着脸颊上那个红肿的大酒刺感到心烦,但听着听着,仆人就生出了某种勇气。“真是这样的?”老太婆话音刚落,仆人便以不无嘲讽的语调问道。问罢跨前一步,从酒刺上移开右手,出其不意地抓住老太婆的上衣襟,咬牙切齿地说:“那好,我剥掉你的衣服!你可不要恨我,要不然我就得饿死!”
这里是最后两次提到酒刺,仆人将腰刀贴在老太婆眼前,意识到老太婆的性命取决于自己的意识,他正义的心得到满足,他制裁了邪恶,老太婆回答的眼前的真相也不再重要。在听老太婆说原因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又无聊了,酒刺又成了他的关注点,在那里心烦。
当他听老太婆讲话时,他发现他和老太婆处于相同境地,要么活下去,要么永远留在罗生门。他内心的正义一面却不愿作恶,但老太婆的话又让他有了解决方法:在恶人身上作恶可能就不算作恶了吧?我是在制裁恶人,不算作恶。就这样欺骗了自己的正义。
有事可做后,他便不再无聊,撤下老太婆的衣衫,夹在腋下,转眼就跑下楼梯,消失在夜的深处。
对酒刺的关注便抛弃掉,酒刺增加心烦也消失不见。
突然就又想到一点其他的,顺便写下来
第一阶段,当他爬上罗生门顶头后,对作恶的老太婆进行制裁,行正义之事。第二阶段,与老太婆的对话使他慢慢堕入黑暗,第三阶段,他扯下老太婆衣衫之后,彻底堕入黑暗,正义完全消失。随后离开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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