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灰暖人,深紫温心。
---题记
暖阳不似火烧,春风吹散料峭。周一也不值得哀嚎。一天中,我最喜欢的课是在正午,铃响,曲终,人散。我等着密友值周,看着课上不懂的内容,想着怎么才能说服老师再为我奏一曲。冥思苦想,正巧老师今天同样值周。他身着灰色呢子外套,袖口略长,看上去很温暖,他走进来,我开口问他,他走近我,不理会题目却扬言“我不想给你讲,现在看见你就只想打你!”转身便走,我大着胆子向他叫喊“你敢!”他回头看我,火冒三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难得这样听他的话,果真再说了一遍“你敢打我!”他假意去拿讲台上的木棍,密友见了,急忙抽走,就此作罢。后来,我再问他这一题目,终于既往不咎,予我同奏。却于我而言,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
雨浇灌注定无果的花朵,我做了罪无可恕决择。六月天,雨无言。我与老师通话未果,风如利刃,刺穿我的心脉。老师只说“悉心备考。”那种淳厚的频率使听筒震动,传入我的耳孔,轻抚我的心弦。后来,又是周一,仍是遗憾。正午,烈日当空,骑车回家,绝望得没有了泪水。车链突然崩坏,扯断了我苦苦支撑的神经,很想老师。向路人借,在屏幕上急速按下熟悉的号码,回答我的只是一阵又一阵的忙音……我痛苦得麻木,终于也不知怎么回的家。我抓着手机再次拨打,老师的语气十分焦虑,说他怎么也找不到我,我轻轻告诉他没事,再也忍不住痛哭,他说没事就好。下午,我悄悄将一盒蜜糖放在他的桌上。放学后,他仍旧站在方寸讲台上同我讲解,夕阳的余晖撒在老师深紫色的衬衫上,他更像从光晕中走来的神,点破我的青涩和稚嫩,却维护我原本的纯真。末了问我“那盒糖是你放的?”“你猜啊。”我嬉笑着说。“那用猜吗,快拿回去。”老师说。我跑开,离校,没有去拿,这事也就随之翻篇。
我的梦即将上演,我看到从东方飘来紫色薄烟,将舞台渲染,带来我心驰神往的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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