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盒子完成后,获得了朋友的鼓励与鞭策,非常开心。因陋就简,推出了002号改良版盒子——《奥斯丁文集》。
一句 “A single man in possession of good fortune must be in a want of a wife”使奥斯丁简直成了一个文化符号——诙谐、智慧、可爱,又带一点儿小刻薄。或许她的六部小说在风格与题材上并无大的突破,但喜欢她的人就是喜欢这种娓娓徐徐、优优雅雅的“不突破”。也许是因为太聪明,也许是因为看得太明白,简奥斯丁一生也没有找到生命中的另一半,却给我们留下了六部精致又睿智的小说和一个美丽又遗憾的传奇,使人扼腕,却也使人庆幸。我最早接触奥斯丁作品看的是孙致礼先生的译本,练达晓畅,翻得书中人物跃然纸上、呼之欲出。可惜我的第一套孙译本在大学时被音乐系一个姓邓的“文艺女青年”“借去”(同时罹难的还有《宾虚》、《西线无战事》等几部影碟),之后书与该青年一起去了巴伐利亚,音信杳然,唯一可慰的是改编自雷马克小说的电影回到了自己的祖国,一笑。
今天要做书盒的这套文集由七位译者译出,书中插图难得,但印得只能说差强人意。另外,翻《诺桑觉寺》金绍禹先生不晓得是何方神圣,满纸的“他”"她”“他”“她”,看得人晕头转向,又一次想念那早已远去的孙译本……
说奥斯丁的地位堪比莎士比亚我是断然不信的(据说“两寸牙雕”也是当年学者们的一个误会),但出于对书的喜爱使我的改良方案从此套书入手。这次的盒子尽量做到“严丝合缝”,还特意设计了两个方便取书的凹槽。盒面的图片则采用了作者画像两种、休·汤姆森的《傲慢与偏见》插图和奥斯丁作品邮票。设计目录时,选取字体风格也尽量与作品风格、气质靠拢。忙忙碌碌,总算完工,技术上的问题尚有待小结。
就这样,还行吧。
那些年我做的书盒之《奥斯丁文集》 那些年我做的书盒之《奥斯丁文集》 那些年我做的书盒之《奥斯丁文集》 那些年我做的书盒之《奥斯丁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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