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31日 星期三 阴,有月全食
听说,今晚会有月全食。下班的时候,已经看见了东空中,大大的低低的圆圆的那轮月。
不过有路灯亮着,无论怎么拍摄,都不能体现出它在我眼里所显示的红。
最终还是放弃了,不够专业的技术,不能捕捉到想要的效果。
图片来自网络
有朋友在发蛙儿子寄回的明信片。
这只蛙,勾起了许多人的兴趣,不,应该是勾出了人心里一份母爱父爱的情绪。时不时要去瞧瞧它在干嘛?吃饭、削笔、打着瞌睡看书、外出几天杳无音信,突然寄一封明信片回来,证明一下,它起码活着!
有许多评论说,这样儿的生活状态,极了现在子女与父母辈的关系。
一个人默默做事,另外一双眼默默看它,有能力的再默默为它添置点儿东西,呵呵,是像呐!
极像现在,这个“我还能为你办点儿啥?”的家长位置的自己,不能代替去学堂,不能代替去考试,不能代替去应对零零总总纷至沓来的各色问题,只能克制加控制,默默地看着。
生活总要学会一个人去应付的,独立沉默的蛙,还能寄封明信片回来,可以知足了!
如果以后,娃能像蛙,我也知足!
关于明信片,如果追溯到上世纪,还是比较文艺的东西。
在幼稚的学生时代,乡下学校门口的小店儿或小摊上,那一沓沓质地简单的明信片,自然成了少男少女们的抢手货。
尽管图片可选的范围很小,但还是会省下几块零花钱,买上心仪的几张,寄给同学、朋友,但是很少有勇气寄给师长辈,一是怕他们“不解风情”,转过身也许还要批你瞎浪费钱还得;二是觉得,真没那必要。
贺卡与明信片,我倒是偏爱前者,因为明信片得要漂亮的字,敢“大白于天下”,我没有那手字,所以也就不太喜欢它。
老家的抽屉里,躺着一摞曾经也永远只专属于我的贺卡,翻开来看看,带音乐的、镂空的、立体的,附上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或者署名,也足够表达了那些故友的情谊,值得我将它们安静的放置,一辈子!
走入社会后,虽然看见过那种随处可留影制作的明信片,但从来没有心思去触碰,能寄给谁呐,谁还在乎我呐?
直到进公司的头几年,被按等级分配了几张类似公司广告的贺卡。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能寄给谁,但不寄又觉得浪费了怪可惜的。
我不记得,是不是给老家屋的地址寄过。老爸不在了,没有人会向我描述,得了封卡片后的那份儿炫耀。
单挑了有地址的叔叔的单位寄过几封,好像还寄给过姑父。因为字实在拿不出手 ,所以只敢寄给熟悉我丑字的人。
又想起鼓浪屿上的那些小店,可以坐下来选择漂亮的明信片,随意附上自己的感想,把它化在笔端,寄至任何地方,寄给任何时间,甚至可以寄给十年二十年后的自己!
从前车马慢,一封信、一张明信片,也可聊表情谊。若是三年五载、十年八载后看到当时当日的自己的字迹,会怎样呐?
没有机会体会了,因为还是太在意自己的丑字,到底还是没敢坐下挑一张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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