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居生物的无可奈何,我们需要一副面具来隐藏自己真实的欲望来使自己能够忍受他人对自己领域的侵犯,我们需要用这副面具来使自己融入群体当中。
一个没有戴面具的人,就像裸体跳着广播体操,不是让他人感觉自私,就是觉得过于刚直。
而脸,或者说外貌,则是你在群体生活中的润滑剂,其中利害我想每个人都有体会。
出于社会道德的原因,我们不能对一个因为非主管因素而导致身体外观有异于常人的人做出直接的反感表现。
但不可否认,我们潜在的生理和心理都会对那些有异于自己审美或同族外貌认知的人感到疏远和恐惧,甚至是厌恶。
影片主人公奥山在一场事故中被烧的面目全非,无时无刻都要缠满绷带。
这样的他在外人眼里无所遁藏,绷带成了他的另一副面具。上书写着“可怜”“诡异”“疏远”。
失去正常容貌的他已经被迫脱离了原来的社会关系。
尽管无人正面拒绝他,但是他们时刻表现出的怜悯与无所适从正一点点将他推向暗处。
失去了脸和面具的他不惜让自己成为一个试验品,以从医生那里获得一副面具。
这副面具给予了他无限的自由,成为社会上无法追寻的透明人。
这反而又让他难以适应,以至于感到好像被面具控制一般,就像那些长时间带着面具而无法直视自己内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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