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白发转眼间,蓦然回首,几多沧桑在心头。独自泪空流。人生如梦,聚散分离,朝如春花暮成秋!几许相聚,几许离首,可叹岁月太悠悠!
何德何能,让你爱惜我半生,从青丝到白发(1) 何德何能,让你爱惜我半生,从青丝到白发(1)何德何能,让你爱惜我半生,从青丝到白发(1)
让我用名家大作糊墙的二姐姐
那天被毁了心爱的东西,这几天心情不好!
洗了一下午的衣服,很疲惫。
倚着沙发坐下来,感觉腰很困,双腿又硬又僵。刚拿起手机,进入简书,手机上方通知栏闪出一条消息,打开又进入微信。“七妹妹,把你地址发过来,老张过年要回家,让他给你画几张画,你糊墙洼去。”这么直接得没有前奏的消息,只能是大学时期同室的二姐姐发的。
二姐姐(宿舍姐妹们她排老二,我老七)是邻市人,在校时与她的老乡张相恋。张学艺术专业。毕业后就结了婚,那时条件不好,交通不便,我没有能力克服一切困难去祝福他俩。今年四月读一篇简文,知道一位朋友曾在毕业后时间不长时,历尽艰辛去他县参加关系要好的兄弟的婚礼。因为感动,喜欢上了那位朋友的文章,更感动他的重情重义,相比,因为条件不允许,我却没能把祝福送给连心的姐妹,她虽不责怪,但我心永愧,每每想起,心总不能安!上世纪90年代中期,私家有线电话非常少,更不说手机了。除过刚分开通过几回信,以后就断了音讯。2002年,租车去天水返回时,途经她县城外,恳求车师傅去了趟她镇,不知哪里去找。后来只好找该镇中学,学校里有近年龄的老师,都是前后学友,自然很快找到了。
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依然白晰小巧,只是烫了发,显得成熟多了。去她家后,也见到了张,书卷气更浓了。由于大学期间我俩关系好,张和我的先生也熟悉,所以四人没有生疏,相谈甚欢。吃过饭,临别时,二姐姐把女儿喜爱的玩具送给了我孩子。
那次见面,互留了电话,以后就相互打电话聊彼此的工作,生活,孩子,先生,老人近况以及对彼此的想念。后来,手机出现,有线电话拆除了,彼此又失去了联系。直到有了微信,11年有同学建了班级群,这才和其他姐妹们都联系上。最激动的当然是我俩了,几乎天天下午视频见面,她已不是我记忆中的白皙小巧,瘦弱可爱了,生活和工作,家庭的劳累,使她过早步入中年,人很胖了,鬓边白发一撮撮,满脸的皱纹里也有疲累,给人沉重的沧桑感!(我那时情况还好点,白发只是偶尔几根,面相也远非现在苍老)所以我哭了,那个美丽清纯,才气横溢的二姐姐呢!
聊天中得知,张带薪进修了几年后,很早就脱薪脱职去京城发展了。家里有年迈常年生病的公婆和一个近四十岁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姑子。好在娘家的两位老人有她的弟弟照顾。一双儿女学习一般,只能在老家走学画之路了,其中的波波折折可想而知。张的搞艺术和两孩子的学艺术都需要大量的财力。还有她自己的工作。我不知道,那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拼尽我所有的智慧我也想像不出!
现在好了,张在京城已奋斗出了一片天地,成了圈内颇具盛名的“家”了。两个孩子几经周折,也上了京城近处城市的艺术院校,而且两年前也在镇上买了房子,她在操心装修。去年班里几个同学去她县游玩,和他们县的同学一起见面聚会,唱歌游玩,我保存了有她的所有照片。尽管,青春年华和容颜已失,但历经奋斗,也算是苦尽甘来。也许在她,为爱情付出,她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在我,可能只看到表象,无法理解她的真正的内心,唯心疼而已!
今年的生日时,二姐姐发来了祝福红包,我坚决不收,她说“你是怀疑我对你的想念还是怀疑我对你的姐妹情意”。是啊,曾经同室生活相处了几年,点滴情景,刻在了脑海里,怎么能忘记,包括那个国庆长假来我家,我们一起吃奶奶为我们蒸杜栗子的情景!
她说,家里挂几幅书画总是好些,总不枉读书一场,“看熟悉的人的书画,总感觉亲切些”。张已是京城圈内名家,作品也当然是大作了,她竟然说让我“糊墙洼去”,天下哪有用名家大作糊墙洼的,唯有我蕙质兰心的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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